“另有事?”男人问。
一个颀长轩昂的黑衣男人,站在块大石下,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但究竟上,华青是小我。
是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还没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将她变成了一只玄色的粽子。
那人也不客气,一把就搂住了她纤细柔嫩的腰肢。
只是,那眼神却冷冽深沉,显得……格外端庄。
“你!”她惊叫一声,转头看去,就看到一条菜花蛇将它的嘴张成了“一”字型,两颗白森森的大毒牙正往她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咬来。
仿佛看到一只青蛙蹦上了岸。
是个女人。
华青呆愣了一下。
那模样,那行动,冷酷又高贵,有礼却疏离,当真是看过抱过摸过,挥挥手不留下一个大钱……
华青卖力地搓完澡,正筹办登陆,却一下子愣住了。
“在你洗净衣裳之前,先用这披风挡一挡,此处毕竟在驿站四周,还是能够有人来的。”
华青紧了紧披风,非常惊奇地看着他。
云缎般的长发半披半束,用支古朴的云纹玉簪挽成个四方髻,剑眉星目,鼻梁挺直,俊美如神。
华青看看那蛇,又转头看看此人,蓦地以极其诡异的角度抬起手肘,往他脖子上重重一击。
“噗!”地一声,寒光闪过,蛇头掉了下去,蛇身还在翻滚爬动。
“你身后有蛇。”他俄然开口说话,声音深沉浑厚,富有磁性,莫名令华青酥了酥。
她得将这狗娘养的打晕了,抢他的衣服和钱,再把他扔水里淹死!
她最怕蛇!
“啊!”她尖叫一声,往河岸上跑去。
“干甚么!给老子放手!”华青怒道。
男人回过身来,看着这小女人。
说完,他便回身走了。
竟敢偷看她沐浴!
对了,她已经不是畴前的华青了……这幅身子,不但毫无内力,并且力量小得不幸。
华青看了看地上那堆沾满泥浆和粪便的衣裤,慢条斯理地说了句:“站-住!”
那人将他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给她严严实实地裹上了。
“这位,你猜,老子是男是女?”华青眉梢微挑地问。
但是,对方连晃都没晃一下,而她本身……手好疼!又麻又疼!
大抵是被他帅到了,又或是此人眼神过分端庄,华青光溜溜地愣在那好一会,竟没想起来尖叫两声躲一躲……
那男人将她往中间一带,手里寒光乍现,刺向她屁股。
酥完了,她才反应过来此人在说甚么,转头一看,竟真的看到两条绞成麻花状的菜花蛇!
三两步跳上了岸,没想到,阿谁男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恰好挡住了她的来路。
“啪!”地一声,击中了!
她那双贼亮贼亮,吵嘴清楚的大眼睛里,充满着算计和诡诈,微眯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