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深思着,陆渊对那带路的大同说:“大同,时候尚早,你带本王去汝南王那边坐坐吧。”
他顿时面前一亮,油光满面的脸上如同春花绽放,连声说:“青公子!青公子!哎哟哟我的青公子!你明天这身,真真是……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哈哈哈!明天,我们南皮侯府,真是蓬荜生辉啊!”
马车停在南皮侯府门前,一下去,便见南皮侯在门口迎客。
“不是,不是!下官内心忐忑啊!怕您不赏光,成果您这么早就来了,下官真是太欢畅了!太幸运了!”南皮侯一脸幸运溢于言表。
那南皮侯一愣,反射性地抬眼看向陆渊,只见他眼里本就极淡的笑意已经消逝无踪,顿时惊出一身盗汗,赶紧后退一步说:“殿下那里话?青公子是您的爱徒,天然当得起,当得起!”
实在华青感觉,他们来得有些太早了,普通最大的官是要压轴最掉队场的,他们这么早来,太有失气度了。
如何恰好是阿谁煞星的门徒?
陆渊没说甚么,由大同带着路往里走去。
华青见他这般热忱,再次行揖手礼,客气地回道:“本日我和师父叨扰了!不知侯爷的伤可大好了?”
华青跟着陆渊一起往南皮侯府内府行去,路上未见几个来客,只要南皮侯府的下人来往穿越,一个个形色仓促。
门口未见几辆车,可见他们来的挺早的。
哎,真是…...
南皮侯一眼看到陆渊来了,顿时小跑着就迎了上来:“哎呀呀!摄政王殿下,您竟然这么早来了!”
南皮侯这才看到华青,见她一身蜀锦红衣,富丽而不失持重,标致而不失豪气,当真是粉雕玉琢,水水嫩嫩,让人一看就想……扑倒在床啊!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一身上身了,再画个挺直威武的剑眉,用金簪挽个标致的风骚少年髻,当真是端倪如画,俊美如仙童。
“大同,还不从速给殿下带路!”南皮侯凶神恶煞地叮嘱身边的长随,然后恭恭敬敬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殿下请!”
岂料,陆渊却俄然伸手,挡在华青面前托住了南皮侯的手,淡淡地说:“劣徒年幼,如何当得侯爷亲身扶他?”
陆渊大抵也感觉,有个这般粉雕玉琢的门徒挺有面子,非常对劲地帮她抚平了肩膀上的皱褶,带着她去赴宴了。
“好了好了!青公子太客气了!前次委曲了公子,我这内心……一向感觉过意不去,真是过分意不去了!”那南皮侯一脸的过意不去,伸出爪子就想来扶华青作揖的手。
直到他们进了门,南皮侯方才盯着华青那娟秀的背影,一脸可惜遗憾之色。
真是个绝色啊!
“见过侯爷!”华青从陆渊背后冒出来,规端方矩地行了礼。
“前面另有很多客人,我们本身先出来就是。侯爷您忙!”说完,陆渊顺势搂了一下华青的背,华青便被一股力量带着,不由自主和他一起往门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