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去扶一把。”
此次不但南宫容震惊的说不出来话了,就连地下狼狈趴着的听琴,亦成了一副惨白颤抖的面孔,刹间变得毫无赤色。
“以我现在的本钱,南宫家的权势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等闲翻脸。”
慕潇潇神情傲慢的带着水墨分开。
“我就是就算不为本身,也要为皇叔考虑,你懂我的意义吗?。”
她往前迈了一步,把她的一缕轻风吹乱的头发体贴的顺到她的脑后,看着她谨慎惊骇的模样,她快速调皮的笑了:“瞧把你吓得,我和你开打趣呢,也不想想我们甚么干系,我如何会不顾及你的感受就私行做主动你身边的丫环。”
“是,公主。”
她把她刚才用在她身上的话还给她。
“我看她不扎眼,想弄死她,容妃有定见吗?”
她侧过甚看了眼身后跟着的水墨。
她放肆的模样,气噎了南宫容。
她抚着胸口,脸上有着惊魂不决的余温:“公主又奸刁了,就晓得吓我,你刚才真的把我吓到了。”
慕潇潇似笑非笑:“死在我手上的人也没见的犯了甚么不成宽恕的大罪,我还不是还是想杀就杀?”
“南宫家如何说也是都城里四大师族之一,兵力滔天。”
她瞪着她说不出话。
“公主...”她权当她是在开打趣,想上前和她说几句笑话。
弄死!?
她心疼的瞄了眼在地上挣扎好半天爬不起来的听琴。
不肯意,她当然不肯意!她回绝的话到了嘴边,对上听琴求救的视野,她狠狠的握紧拳头。
慕潇潇对她陌生的很:“容妃,你想替她讨情?不要忘了,你但是堂堂三品容妃,这么高的位份,如何能替一个劣等的女婢讨情?!”
身材踉跄的在地上兜兜了一圈,方才安稳。
“可听琴并没有犯甚么错!”她情急之下,口不择拦。
水墨头掩的很低:“奴婢懂。”
“我的身边有水墨一人服侍就够了,并没有说我把她要来就是为了服侍我。”
“不是服侍公主,那公主你要她...”
“公主,不是我不肯意,而是听琴跟我最久,这个贱婢我最清楚不过,常日里做事笨手笨脚,我深怕她到时候到了合欢殿服侍公主,冒莽撞失的,惹公主不欢畅...”
有人搀扶,听琴起来的就便利多了,只是水墨就跟蓄意报仇一样,扶着她站起来,手上的力度用的特别的大,让她胸口上的疼痛感没来得及消下去,手腕上又是一阵的刺痛,导致她身子刚站稳,就快速的把水墨的手拂开。
“宫里太无趣了,总想找些乐子玩,容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在乎。”
她规复对她之前的称呼,南宫容内心把她骂了无数遍,面上受宠若惊道:“如何会!如何会!公主肯和我打趣,是看得起我,我如何会见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