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霸压着他,摸小狗一样的,顺着蒋姜江的头发摸他,说:“江江不要哭哦,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哦。芽芽姐姐不要你,一霸哥哥要你哦。”
两人忙活了一天,到了早晨,赵一霸筹办了饭菜,小付买了酒。两人面劈面干坐着,等了一会没见蒋姜江返来。小付打了电话去问,蒋姜江正和他表姐在一块。赵一霸新搬来的第一顿晚餐,只能赵一霸和小付两人吃了。
赵一霸说着话呢,老太太眼泪刷刷地往下掉。他们只做了两年的隔壁邻居,可她和赵一霸的豪情同缘分一样涓滴不浅,舍不得,如何能够舍得,老了更舍不得。
小付闹腾累了,不动了,趴在地上呼呼大睡。赵一霸叉开腿站着,茫茫然低头看睡在他胯/下的小付,再昂首看他堂弟,“江江……”
这天老奶奶的后代正巧都在家,赵一霸搬了那么久的东西,没见他们出来看过。赵一霸敲他家的门,说有些电饭煲、电磁炉之类的电器他不带走了,问他们需求不。
开门的是隔壁家奶奶的儿子,瞪着眼睛问赵一霸另有甚么事,那些破玩意,他们不要,他们怕抱病。
赵一霸双手抓着衣服,脱了一半,又放下,说:“羞羞。”
这四周乱归乱,人丁杂归杂,但谁家稍有点风吹草动,风言风语能楼上楼下、男男女女间传个遍。赵一霸有了那些和其他男人间“牵涉不清”的事,谁还情愿留他。
赵一霸不睬小付这一茬,他悄悄将小付与精力病中间画了个约即是号,此人神神叨叨,老是打搅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