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品阁有买，也有卖，不知两位是来买东西的还是来卖东西的？”侍女这才答道。

“是是是，统统分离出去卖的小童，都是从那儿来的。”照顾赶紧点头。

“掌柜，你可知别处有卖小孩的贩子？”宁轻歌回过甚来，问道。

“城东的芳菲苑，是一座青楼，那帮劫匪的窝点。”

“两位另有甚么需求吗？”侍女又问。

宁轻歌听她这句话，她脑海里闪过一个设法：把即墨渊卖了……必然很抢手。

宁轻歌只能从她眼里看出两个字：花痴。

“那就看看，是他的通缉令快，还是我的刀快。”宁轻歌挑衅地把匕首往上移了移。

她走得极快，就仿佛赶着去做甚么似的。

呵，还真是好笑，她甚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宁轻歌愣了一瞬，随即收回匕首，神采庞大地看着掌柜的尸身。

这边产生这么大的动静，四周的人早就发明了，但也不慌乱惊呼，而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各自干各自的事了。

看来，能进天品阁的人，都是有点胆识的。

宁轻歌本想给他留条活路，却被即墨渊悄悄一推，那把匕首刺入了掌柜的喉咙。

“只能买东西，不能买人吗？”

“你一会儿说为夫是禽兽一会儿又说为夫是猪，以是，在你心中，为夫到底是个甚么呢？”

“别看了，办闲事。”即墨渊提示道。

“女人莫问了，买卖人有买卖人的原则。”掌柜并不筹算奉告她。

“这么说来，你晓得？”宁轻歌眸子微眯。

掌柜转过身，抬眸看了他们一眼，“两位想买点甚么？”

即墨渊神采阴沉沉，除了宁轻歌，几近统统同龄的女人都是用这类眼神看他，这让他莫名地烦躁。

宁轻歌讶异于这里的人的三观，公然，富丽只是表面，剖开来内里满是黑的，表里不一在这里表示得非常较着。

“那你可知那边有的卖的？”

“你如果嫌命长了的话，能够这么做。”即墨渊冷冷地警告了她。

宁轻歌眼色庞大地看了侍女一眼，有些摸不着脑筋，但也没那么多心机去猜想一个小侍女急着要去做甚么，便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有倒是有，但那边的人不让说，怕官府找上来。”掌柜解释道，“我们这边的小童，都是从那边批发过来的。”

“不需求了，你退下吧。”

宁轻歌眼色古怪地打量着他，“把你卖了如何样？”

即墨渊的脸顿时黑得像个无底洞，他就不该问。

“嗯。”宁轻歌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这位就是卖力卖小孩的掌柜，两位有任何需求跟他谈便是。”侍女先容道。

“嗖”的一声，空中晃过一道白刃，掌柜还没回过神来，一把乌黑色的匕首已经驾到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