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轻歌恼了,“即墨渊,你最好讲点事理!”
“兰夫人,这但是你自找的。”衾云扯了扯绳索,一脸凛然。
“你这是作何?”即墨渊瞟到她身后的嫁奁,语气冷凝。
“拿回属于我本身的东西。”宁轻歌揉揉手,“趁便,经验三八。”
宁轻歌眸色诡谲,不动声色地把玉珠收起来,“把这里封闭起来,我要回一趟王府。”
“王妃,切莫打动,有甚么话我们好好说成么?”水丘兰放缓语气,轻柔地问道。
宁轻歌是真的要杀她,是真的!这个疯女人!
“王妃不能就这么走了。”即墨渊扣住她的手腕,语气森冷,“把嫁奁留下。”
“王妃,既然你的嫁奁都已拿回,能不能先放了我?”水丘兰饶是再能忍,这个时候也不能淡定了,宁轻歌做事没有分寸,倘若一不谨慎手滑了,她的命可就没了!
宁轻歌挖苦一声,本想回身走掉,却听到院外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快拦住她!”
“回钦国侯府。”宁轻歌面不改色。
“王爷,您看,这就是证据,您如果晚来一步,就见不到妾身了……”水丘兰指着脖子上的那道红痕,荏弱地哭了起来。
内里是一颗碧玉珠子,上面纹着很奇特的斑纹,她从未见过的纹案。
“你……”水丘兰瞳孔猛地一缩,不成置信,“王妃,你何必难堪我,要找就找王爷去啊!再者,你如果杀了我,王爷和太妃娘娘都不会息怒,到时候你也没好果子吃,你又何必对我脱手呢?”
宁轻歌不想跟三八啰嗦,绕开即墨渊就要走出去。
幽兰院。
“给她解开。”即墨渊眉头微蹙。
萧风立即上前,一刀划开了绳索,水丘兰竟是吓得腿软跌坐在地。
“啪啪啪啪……”
“本王就是仗势欺人。”即墨渊扯了扯唇,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宁轻歌上前,一把长剑比在她脖子上,“你若再不说,我就让你当即毙命。”
“天真。”
她的近身斗争术很强,即墨渊也不敢粗心,但又想让她揍一拳消消气,他便不躲了……
“王妃这叫投怀送抱?”即墨渊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宁轻歌,你动手另有没有分寸?”即墨渊心中忿忿,他就踌躇了那么几秒,这女人就跟找准了机遇似的,一点儿都不部下包涵。
待十几个仆人把统统的嫁奁都搬到前院,又风风火火地跑出去找马车。
“那就谁也别放过谁,看谁死得快。”宁轻歌推了推剑,割破了她的皮,溢出血痕。
几巴掌落在他的俊脸上,打得他涨红了脸。
这男人,太欠揍了……
围观的侍卫和奴婢们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他们高贵的摄政王殿下竟然被人打耳光,还不暴怒?
“……”有宁轻歌在,没有人敢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