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实在闹得短长,老太太没再提让她去青州的事儿了。
哦,还在睡呢,难怪那些丫环都不见了,也是被父亲“撵走”的吧?
这辈子,她说甚么也不会去青州了,她要守着娘亲。
想起儿子给本身寄的冻疮膏,老太太心头不自发地有些发软,但一想起昨晚儿子号召没打完就撇下她跑了,这内心,又很不是滋味。她最疼的就是小儿子,但这个儿子最疼的不是她!老迈、老二虽说也成了家,但在那两兄弟内心,她这个做娘的才是最首要的,偏到老三这边,她就成咸菜叶子了。
“大伯娘。”
父女俩对视了一眼,林妙妙给了父亲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林崇放下林妙妙,调剂好神采,笑眯眯地走了出来:“娘,您起得这么早呢。”
“祖母,谁说二爷爷病了呀?”
西府东面,有一大片富强的紫竹林,阳光透过枝叶,班驳零散地落下,雪地里开出了金色的花。
竹屋中,两名少年正跪坐在柔嫩的团垫上,茶几上搁着一张半脸玉质面具,一旁的熏路里,萦着淡淡的沉香。
“但是我现在不想去看了嘛!我现在最好的朋友不是表哥,是小宝了!我想去看小宝的故乡!”
真是一对活宝。
林妙妙仍旧不敢掉以轻心,之以是拉上她,不过是感觉裴琅是外人,不敷资格让林家嫡子护送,她不去青州,二伯必定也去不了。
郭氏也在。
老太太把她抱上炕:“你二伯说的。”
不可,她得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