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痴迷的时候,倒是甚得其乐呢?这手上的工夫气劲眼力的应用,你已经不必用心练习,只需精悉经络、穴道和蔼血循行之理;深知气血流注与五行、天时的干系;熟读并服膺点穴诸诀便可大成矣。”如兰安闲在朱恩度量里,一边说着如数家珍。却听的朱恩由衷佩服,直叹二人行必有我师焉。
言毕娇嗔憨态不成方物,朱恩才想起要亲亲所爱来。
“善哉善哉,阿弥陀佛。”了然和尚道:“那一方净土,此去仍有存亡情劫在火线等候。能成痴业否,却非兰儿之聪明不成解也。”
如兰得胜般笑逐颜开,方想安抚几句,“啊!”的一声尖叫,原是被朱恩再次抛向了空中,手舞足蹈里嗔道:
倒是看的如兰,兀自羞怯不已起来。
“小施主,莫不是要以杀止杀了?”了然和尚俄然对朱恩问道。
“恰是!此言壮哉。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了然和尚安抚道:“老友用一臂,换老衲与爱徒小僧之性命,胜造七级浮图。”
“兰儿师父,今后还请你不吝见教啊。”朱恩抱紧了怀里的人儿笑语。
“大师所言极是。不过师兄仍需留下来调度,还请了然大师慈悲照顾。襄阳一行,就由我等门人与朱恩、青城派同仁前去可好?”太乙掌门谢思源说道。
“大师言重,此乃分内之事。倒是这些光阴,劳烦大师您悉心顾问。每日针灸疗法祛痛,良师良朋如此,更佛法禅理放心。不然老朽难道要度日如年矣?哈哈哈,诚如所言,祸兮福所倚,这不都灵验了吗?”孙天佑言罢,看着朱恩和孙女如兰,放心地笑将起来。
“望大师指导迷津。”
“阿弥陀佛,罪恶罪恶。幽煞门多行不义必自毙,只可叹百姓何辜。”了然和尚接语:“逝者如此,生者还需自强不息。为那份长存武林的浩然正气也当化悲忿为力量啊。”
相逢不易,朱恩抓紧了时候,向孙天佑请教武学再攀岑岭的题目。无疑问无以解惑授业也,更有个了然大师,能够论佛法,慈悲沐浴,陶欢然心自如莲花开绽。闲来与如兰花前月下独处的时候反而少了,虽其爱冷静,情更笃真。
世人闻之皆感觉很有事理。如是类推,当务之急,是先确保赶来插手武林大会的名宿妙手,不被幽煞门乘机暗害。若能汇合云中鹤,再去驱逐最远的昆仑派佳耦俩。朱恩能聚合四人的力量,足以跟任九霄的幽煞门一战矣。立即谢思源再协同太乙门、青城派,前去襄阳插手武林大会不迟。刘绥也感觉在理,恰好能够操纵这段时候,让苏玄海抓紧练习青城有为铸剑法门。如是筹议安妥,便决定筹办依计行事了。
“是呢。”朱恩就愁眉苦脸状:“一学点穴深似海,想要高深非一蹴可就。若不是为了需求时解穴的救治体例,和将来救死扶伤之用,还真不肯意穷究其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