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浅笑：“你们如何出来了？内里不好玩吗？”

“把安子璇押下去，本宫要亲身鞠问她幕后可有人教唆。至于赵婉儿……”她笑了笑，“就让她待在这里。”

若得了标致的衣料，也老是欢天喜地地问她有没有，若她没有，她会风雅地把衣料裁成两份，分一半给她。

好不好？

“不错！”赵婉儿当即拥戴，嘲笑道，“就算你是皇后，也没有随便诬告人的事理！更何况，过了明天，你的宠嬖也算是到头了！”

两人冲动地望着沈妙言，沈妙言眉头微挑，倒是不介怀陪她们玩一玩，因而又喝了几口，却都悄悄吐在了帕子上。

她走到长生殿外，倚在扶栏上，好整以暇地等候着甚么。

她走后，赵妩呈现，携着浑身萧索。

“你……你明显喝了牛乳……”安子璇皱紧眉头，随即一脸必定，“对，你喝了牛乳，你的孩子要保不住了！皇上喜好你，都是因为你肚子里的种！现在你没孩子了，皇上才不肯意再见你！”

但是她总感觉，赵妩并不是至心待她，她不过是在夸耀她的公主身份，夸耀她有很多宝贝！

“只喝一口，有效吗？”

沈妙言抬手扶了扶发钗，朝她笑了笑，并不答复她的话，抬步分开。

赵婉儿倒是压不住性子，见四周并无宫女，因而快步走到沈妙言跟前，眼底都是暴虐：“明天我和子璇落水，是你用心让阿谁侍卫干的？！”

赵妩嘲笑：“可你送给我的是甚么？！我父皇被你父亲害死，在他骸骨未寒时，你随你父亲进宫，面对龙椅，说想要我给你为奴为婢！”

“你……你为甚么留下我？你想对我做甚么？！”赵婉儿盯着沈妙言，发觉到一丝惊骇。

赵婉儿看畴昔，那光亮如玉的手臂上，鲜明残留着几道鞭尾扫过后留下的伤疤。

赵婉儿傻愣愣接住荷包：“……”

“应当有效吧？内里撒了一大把红花粉呢！”

赵婉儿喘得短长，她想说“自是不好的”，却不管如何都说不出口。

夜九领命，当即押着安子璇往偏殿走。

沈妙言赏识了会儿她们吞了苍蝇般的神采，含笑歪了歪脑袋：“二位，你们以下犯上对本宫出言不逊，结合起来企图行刺皇嗣，其罪当诛。来人。”

她拉开衣裳，回身背对着赵婉儿，语气安静：“可现在，我感觉你并不是不谨慎……”

沈妙言嘴角的笑容终究出现冷意，“喝了甚么好东西？你是说掺在牛乳里的红花吗？”

两人一唱一和，眉梢眼角都是暴虐的亢奋和等候。

赵妩回身看她，唇角的笑容透出凉薄，“我父皇遇害那年，我们去山中打猎，一枝流箭射向你，是我为你挡了那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