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回镇南王府以后,才从魏长歌口中得知,此次魏元基并将来大梁城,只派了他最宠嬖的女儿代他前来。
沈妙言收回视野,把金印石收好,带着柳依依和鹿儿告别分开。
而射中必定,她与这个女人之间,必有一死。
三人打长街走过,柳依依有些担忧,“天诀姐姐,之前那位凤兮郡主在百花楼放了狠话,想来得不到金印石是不会罢休的。我怕她对你暗中动手……”
吃完枣泥糕,她正要告别,鬼帝抛了个东西过来。
她带着柳依依上了楼,身着白丝绸对襟衫子的男人正坐在窗台上,慢条斯理地盘弄着怀中古琴。
她对这个别弱多病的女人又多了几分顾恤,反握住她的手,笑着为她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放心,我不会有事。”
“听闻南境多贵重矿石,本日一见,凤兮郡主脱手如此风雅,公然南境繁华名不虚传!”
沈妙言低笑了声,“那就持续竞价。”
沈妙言不解:“不过是买下了她想买的东西,为何说我轻举妄动?”
柳依依见她并不惊骇,清秀的小脸也多了几分红润,亲热地牵了她的手,“天诀姐姐,我自幼被姑姑扶养长大,体弱多病,没甚么朋友。姑姑三年前走了,现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但愿你能平安然安。”
“呵……”君天烬薄唇挽起,用拨子冷酷地划过琴弦,古琴声当即收回嘶哑刺耳的声音,“银子是赚不完的。给她这场没脸,岂不比赚银子风趣?”
为了大表哥的江山,为了永安寺那万名枉死的孩童,魏元基的命,她魏天诀要定了!
论起亲戚干系,她魏天诀也算是柳依依的表姐。
与魏元基和魏灵玄的这场硬仗她逃不掉,也不能逃。
沈妙言不在乎地摇着折扇,有侍女恭敬地过来请她:“凤仪郡主,我家主子在楼上等您。”
“怕甚么?”沈妙言不觉得然,“没有这一茬,我和她也会对上,不过是早是晚罢了。”
楼上,沈妙言瞳眸微动,魏灵玄竟然直接把代价翻了一倍。
魏长歌闻言,眼中多了几分凝重,“mm太轻举妄动了。”
沈妙言起家走到扶栏边,只见六名侍女抬着一顶轿辇,运着轻功从二楼一跃而下。
大厅的人此时已然晓得,楼上与凤兮郡主斗法的乃是凤仪郡主,虽不知她为何与凤兮郡主过不去,不过二女相争向来是出色的戏码,是以俱都旁观的津津有味。
啊,有没有mm被舒舒打动到?归正写的时候哭得稀里哗啦。
“早听闻凤仪郡主为人最是和蔼不过,怎的本日与小女如此过不去?”隔壁雅间传来不满的声音,但是即便不满,却仍旧含着三分笑意。
两人仿佛较上了劲儿,谁也不肯让步,不过半炷香的时候,就把那颗灵珠抬到了一千五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