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思慕冷静蹲在墙角画圈圈,媳妇儿抱了别人,还跟别人靠近,肿么破……
君怀瑾满脸蠢蠢欲动,“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回府就写请柬,把那些还未结婚的公子都请到府上来!”
而君怀瑾说干就干,命人把雪花般的请柬分发到朝中丰年青儿子的官员府里,只说聘请他们前来吟诗作画。
花思慕摇点头,“不对,是小老虎!”
她的步子歪歪扭扭、跌跌撞撞,廊中宫灯的光芒下,一张娃娃脸精美敬爱,因为醉酒的原因,脸颊红红的,连发髻也偏歪到了一边儿,银流苏发钗垂落着,目睹着就要掉下来。
花思慕拿起一只布老虎凑到念念面前,教他道:“小老虎!”
温倾慕一愣,柔声道:“谁奉告你念念是女孩子的?他跟你一样,是男孩子呀!”
念念砸吧砸吧小嘴儿,学着他的话,反复了一遍:“是梅发怒啊梅发怒!”
花容战稍稍酒醒,瞥了眼垂眸喝酒的顾钦原,佯醉道:“好嘛,跪就跪,归正昔日里也没有少跪过!”
冷风拂面,她偏头望向廊外的水池,塘面在风中漾开圈圈波纹,把水里倒映出的一团团水红色灯笼光晕也给打散。
“小脑斧!”
她的身子往前倾倒,及时抱住一根朱红雕花廊柱,才不至于颠仆。
除夕夜,花家佳耦一夜未眠,光哄孩子去了。
君怀瑾筹措着人打马吊,君天澜那群大男人则忙着喝酒说话,那里有空管他们,因而花思慕就真的抱了念念去尿尿了。
“对呀,如何了宝贝?”温倾慕不解。
此时暖阁一角,花思慕与念念坐在地上,正在玩玩具。
顾钦本来就冷峻的脸,当即沉了下去。
花思慕抓狂:“是梅花鹿啊梅花鹿!”
他没放在心上,等念念尿好了,就带着他回到暖阁,持续玩小玩具。
两人踏进暖阁,阁中的觥筹交叉当即顿住。
顾钦原松开手,谢陶一屁股跌坐在地。
花思慕沉默半晌,“哇”一声就哭了!
一向温馨坐在角落的妞妞,悄悄嗤笑了声。
她吃力儿地说着话,扭解缆子想去水边儿看个明白,顾钦原没给她机遇,直接拎着她的衣领,把她一起拖向暖阁。
花思慕放弃了这个玩具,又拿起一只梅花鹿外型的布偶,教他道:“这个是,梅、花、鹿。”
“不对不对,是小、老、虎!”
花容战表情好,喝得有些高,见顾钦原走过来,当即把他拉到本身身边,一边拍他的肩膀一边笑道:“钦原啊,你这脸也太严厉了,来来来,多笑一笑!另有啊,我如何传闻你对弟妇不好?这可不可,内里的野花再如何香,那也是内里的,常日里玩玩也就罢了,毕竟当不得真,也比不上我们自个儿的媳妇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