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中满盈开玫瑰的芬芳清甜,沈妙言有些顺从,低声道:“不必放这些的……”
旋即,他渐渐掰开她的双手。
这配房安插高雅豪华,床头还挂着一张人物画儿,乃是他请画师照着沈妙言的面貌画的。
他俯身,捏住她挂满泪痕的小脸,细细打量。
他靠近她的脸,同她鼻尖相抵,用另一只手捏住她精美的下颌,迫着她回视他。
但是她的血缘和功力都被丹药压抑,那一身怪力底子阐扬不出来。
数十张银票,在游廊中飘零而落。
他的指尖带着摸索,迟缓解开她的对襟盘扣。
他在东苑楼上,专门有一间憩息用的配房。
而她很不喜好这类姿式,试图挣扎扭动,却被男人从背后紧紧箍住她的双手。
精美嫩白的锁骨呈现在氛围中,连带着那锁骨下的四个烙字,也映入连澈眼中。
“放弃了的爱,也算是妙偶天成吗?”
她的味道甜极,他一吃上瘾,底子没法停下!
他清楚地瞥见她眼底浓浓的祈求,几近要满溢而出。
沈妙言怔怔望着他,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滚落,樱唇微张,似是不成置信。
很快,有几名侍女在屏风后筹办好了沐浴用的热水、换洗衣物等,谨慎翼翼搀扶了沈妙言去沐浴换衣。
话音落地,他的指甲,蓦地掐进了阿谁“天”字里!
她冒死蹬起双脚,恶狠狠向连澈踹去。
连澈低笑了声,长刀入鞘,又从袖管中取出一大叠银票,朝季嬷嬷脸上甩去,“一夜,可够?”
他微微歪头,声音低得只要面前的女人能闻声:“我已然付过银子了,姐姐莫非想要顺从不成?”
在他看来,这只是她为了君天澜而落下的泪。
沈妙言搓了搓手,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沈妙言放在桶沿上的手,忍不住悄悄攥起。
他在风中感喟。
她不断今后发展,可男人却扣住她的后脑,不答应她摆脱开去。
他上了楼,踹开雕花房门,径直朝拔步床而去。
那侍女撒花瓣的行动未停,只淡淡答道:“是沈将军叮咛的。”
灯火映照在他白净的侧脸上,乌黑睫毛低垂,那双桃花眼潋滟着无边夜色,令人没法猜想他究竟在想甚么。
他并不如何在乎她的眼泪。
所过之处,宫女们肢体混乱,头成分离,死状惨痛。
他不紧不慢地嘬饮着她细嫩的脖颈,像是在咀嚼甚么甘旨。
侍女给她擦洁净.满身,又拿了胭脂红的轻罗纱裙给她穿上。
“疼――!!”
他歪坐在窗边的罗汉床上,手肘撑着小佛几,百无聊赖地翻看一本杂史。
连澈把她抚开以后,回身望向那几名脱手的大宫女。
他说着,仿佛怕吓到身下的女人似的,那吻轻柔地顺着她的面庞滑落到唇角,又缓缓落到她的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