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澜牵了她的手,一起走上门前的台阶:“兵符的事,你太心急了。”
君天澜奖惩般,重重咬了口她的耳垂,“沈妙言,你闻声没有?!不准同旁的男人靠近!”
她洗完换了洁净衣服,走出梨花林,在花圃里找了棵开得恰好的梅花树,摆布瞅了瞅,见没人才放下篮子,轻手重脚地去摘那落了雪的梅花。
沈妙言虎魄色的瞳眸中盛着点点笑意,端住他的脸,径直跨坐到他腰间,缓缓将这个吻加深。
沈妙言还没看清楚,就被他按在矮几上,那么霸道,那么放肆,啃着她的唇瓣,毫不讳饰他语气中的酸意:“沈妙言,本座不想闻声,从你口中蹦出别的男人的名字!”
“我只是,担忧你,我……唔……”
“本座倒不如许以为……”君天澜说着,俄然揽住她的纤腰,使她更切近他的胸膛。
想起君舒影那张魅惑百姓的脸,君天澜的气味便重了些,像是决计奖惩般,在她白嫩的锁骨上留下一串串草莓印子:“如何,妙妙舍不得?”
沈妙言脸颊更红,轻哼一声,别过脸去:“我本来就生得美,不然,楚云间干吗总苦心孤诣地想占我便宜!”
君天澜像是早就推测她会如此,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在她跟前蹲下,轻而易举就将她背起来,抬步往衡芜院而去。
呃……
君天澜冷峻精美的脸庞上,浮起浅含笑意,伸脱手,轻柔地捋开她额前的碎发:“冬夜的香,是如许的味道吗?”
声音戛但是止。
国师府。
没等她问出口,君天澜狂乱而不加节制的吻已经如暴风骤雨般落下。
沈妙言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好不轻易等他松了口,喘气着道:“若不是杀他,那你去大周做甚么?你瞒了我好多事呢,现在也还是不筹算奉告我吗?”
沈妙言望向路旁的梅花树,俄然灵机一动,趴到他的耳朵旁,小小声:“国师,明天早晨,我也有礼品要送你。”
她谨慎翼翼望向君天澜,只见这个男人的面色,黑的能滴出水来。
沈妙言趴在他肩头,对他的耳朵呵气:“你送我一瓶梅花雪水,我就送你……”
“国师,疼……”她的嘴被啃得发麻,想要推开他,可他的身躯就像是铁塔,如何推都纹丝不动。
沈妙言钻出马车,跳到空中,望着灯笼映照下熟谙的朱红大门,深深呼吸,这感受就像回到家普通安闲。
他是在,妒忌吗?
沈妙言唇角翘起,眉梢眼角都是高傲:“我吃了些梅花瓣和落雪,嘴巴里的香味儿,就是冬夜的香味儿!”
想说的话都被堵在唇上,这个男人的目光充满霸道和侵犯性,连带着他的吻也是如此。
她吃饱喝足,将从楚云间书房里顺来的御用点心送给她们,便清算了洁净衣裳,跑到华容池好好泡了个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