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王妃,身边竟是一个使唤丫头都没有。
花容战撩起她的裙摆,行动微微顿住,他并没有让镜儿给温倾慕银票。
云儿并没有跟来,再加上谁都晓得温倾慕在府中不受宠,以是晋宁王府的侍卫与丫环,都跑去服侍他们的侧妃了。
花容战俄然松开手,悄悄站在她面前,面无神采:“然后呢?”
他昂首,在她脖颈间轻嗅,语气非常随便:“王妃比畴前更香了。”
夏侯家帐篷中。
“你哭甚么?!”
帐篷内有一张简易的床榻,花容战将她丢到上面,欺身而上,膝盖紧紧抵在她的双腿间,不让她摆脱开。
……
此时天气早已暗了下来,温倾慕扶着树干的手微微发白,正欲回身回帐篷,身后却传来降落的呼吸。
远处,正陪着温倾慕的楚随玉轻摇折扇,笑道:“沈三蜜斯倒是更加的有味道了。”
说着,便伸手揽住她的腰,逼迫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温倾慕紧盯着远处篝火边的人群,声音颤抖:“花容战,这里有人,你别乱来!”
她身子一僵,不消转头也晓得那人是谁。
“大哥!”夏侯挽挽娇嗔,气得直顿脚。
这一刻,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晋宁王妃,不再是楚随玉名正言顺的老婆,她只是一个做错事的苍茫少女。
花容战伸脱手,挑起她的下巴,声音凉薄:“以是,你有甚么资格哭?你违背了我们的商定,你有甚么资格哭?”
温倾慕被他紧紧抱着,回想起那些尘封的影象,面色顷刻变得惨白,浑身止不住地轻颤。
屋中沉寂,只能闻声她呜哭泣咽的哭声。
夏侯铭翻看着兵法,头也不抬:“你若不去挑衅,又怎会丢脸?”
温倾慕不悦地看向他,他微微一笑:“爱妃妒忌了吗?爱妃放心,本王对未及笄的小女孩儿,是没甚么心机的。别的,本王彻夜宿在侧妃帐中,爱妃不必久等。”
温倾慕艰巨地转头看她,端庄明艳的脸上,泪痕交叉,不知是在欺侮她本身,还是在欺侮花容战,唇角挑衅般勾起:“如何,这一次,花公子乃至不筹算付银票了吗?”
温倾慕的心疼得短长,眼圈发红,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却尽力浅笑:“前次桃花山上,你让镜儿给我一叠银票,说是我服侍得你舒畅。那么此次,你筹算给多少?”
她发楞间,衣衿的盘扣被尽数解开,花容战瞳眸幽深,俄然将她拽起,稍稍使力,便将她推到木桌边。
她说完,回身就要往外走。
花容战松开手,冷声道:“我从未让镜儿做过那种事。”
温倾慕怔了怔,她从未说过如许的话。
“真的?”夏侯挽挽欣喜不已。
那些在桃花山凉亭里的不快影象尽数涌入脑海,她紧紧扶住树干,才勉强不让本身因为双腿发软而颠仆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