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挨罚的,还是她。
沈妙言打累了,丢开枕头,自个儿坐在那儿呜哭泣咽地哭。
必定长夜无眠。
君天澜凤眸黑得深沉,悄悄握住她的小手,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行动谨慎翼翼,像是对待一件绝世珍宝。
乌黑的长发垂落在锦被上,另有一缕被中间伸直的小女人无认识地攥在手掌心。
小小的抵挡落在男人眼中,像是欲拒还迎。
沈妙言这下是真的哭了,一拳捶到君天澜胸口:“都怨你,都怨你!这下我如何出去见人呀!”
都雅的叫人挪不开眼。
程锦在中间笑劝:“殿下多日未见沈女人,难捱相思,一时胡涂也是有的。殿下到底年青,那里受得了夜夜孤单……”
她顿了顿,冷声叮咛中间的宫女:“去请他们过来。”
但是小女人并不晓得,这副荏弱模样,只会激起男人的欲望,而非顾恤。
展开眼,偏过甚,只见一名大宫女站在屏风前,以惊呆了的神采盯着她。
君天澜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凤眸炽热:“求我。”
沈妙言连耳根都红了,紧紧攥着肚兜,没好气道:“四哥是不是又看端王送给你的画本子了?!如许的话,我如何说得出口!”
青鸾殿内,沈妙言醒来,揉了揉眼睛,声音含混:“四哥……”
一番话,叫君天澜血脉喷涌,小腹内压抑的邪火几近要把他整小我燃烧起来。
这么一瞪,就瞧见男人身无.寸缕,胸膛健硕,那双斜挑的凤眸与垂落的乌发,却又为他平增几分慵懒娇媚。
“退下。”君天澜抬高声音,扫向她们二人的余光好像刀锋般凌厉。
而君天澜只披着件乌黑的丝绸中衣,慵懒地靠坐在床榻上看书。
“就在内里,不会出来的。”他哑声。
风华绝代。
君天澜咬着她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她仓猝挪开视野,想起家穿衣裳,因而拿锦被讳饰着身子,轻手重脚地往内里爬。
半晌后,那宫女连退礼都忘了行,面红耳赤地跑掉。
君天澜将书卷放到床头,偏头看她:“如何未几睡会儿?”
沈妙言余光瞥见他勾起的唇角,心中火大,一把将他推开,拿软枕打他:“你还笑?!事情如果传出去,人家不晓得要如何戳我的脊梁骨,说我不要脸彼苍白日勾引寿王!”
沈妙言双手紧紧搅着肚兜,低垂着眼睫,虎魄色瞳眸里盛着点点晶莹,面庞绯红,小嘴微张,看起来像是一朵被风雨培植的娇弱牡丹,格外不幸。
君天澜莫名想笑。
他是娘娘的亲儿子,如果存候晚了,娘娘也不管帐较,只道是她勾着缠着不让他存候。
……
君天澜挑眉:“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