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鞭天然是抽了个空,君天澜看她见了鬼似的往内里跑,顺手将鞭子扔到一旁,负手进了府。
沈妙言却还是不放心,揉搓着小手跟出去:“国师,我见你每晚都在府里待着,你可有交好的大人?我传闻京中秦楼楚馆流行,你可莫要学了别的公子和大人们,去喝花酒啊。传闻喝花酒要好多钱,你如果必然要去,可别花我的银票。”
她的脸庞洁净白嫩,阳光从雕花木窗透出去,能够清楚地瞥见她根根清楚的乌黑睫毛,和洁白耳廓上的绒毛。
沈妙言无语望彼苍,抬起沉重的双腿,缓缓走出去,两条腿像筛子似的颤栗。
见她满脸都是不信赖,他又添了一句:“放心,你那点财帛,本座看不上。”
世人只听得氛围里,蓦地炸响一声鞭花,而沈妙言像是不要命般,爬起来就往府里冲:“国师你不要打我!我顿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