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想起本身的悲伤事，也是抿唇。

十三笑：“有些人去了，就留不住，留不住就不留了，这就叫罢了。”

顾修垂目站在她的身边，兴平天子听着他也参与此中了，只是感喟：“常远山比来不是才得了一个儿子？怎地连个女人都容不下，婚书既然已经退了，就该断个干清干净才是。”

她抬脸看着兴平天子，心已经凉了半截。

昔日蜜语甘言如同□□，男人神采惨白，伏地叩首。

她避开侄子侄女，单独来到林十三的床前，男人一手摸着秃顶，正为一棋为着难，听着朝宁的脚步声，都不昂首。

公然，他看着她，并不在乎退婚与否：“夫人尽管说，想要个甚么成果，常家有负于你，是想要他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