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九几的大高个步子又大又急,我被拖得只能小跑,踉踉跄跄,却如何也挣不开男人的桎梏。
不由苦笑,这算甚么?当初是你不听我的解释,讨厌我嫌弃我,莫非还要我一向爱着你一辈子不结婚吗?我顾青怡没有那么犯贱!
卫生间的昏黄灯光打在他脸上,像是季世里被落日披上名誉战袍的豪杰,结实不凡。
点头回嘴:“不,我……”
我挣扎着想要出来,车门被他一把关上。
“滚,今后别让我在这里看到你。”
只见季海和他的一群男女朋友从靳北寒身后走来,面色不虞,仿佛在指责我给他丢了面子。
过了几秒,还是几分钟,我不晓得详细有多久,靳北寒狠狠甩动手,揪住我的手腕就把我往外拖。
世人看好戏的目光,扫荡走我苦苦保持的自负,委曲如山洪发作。我的前任,骂我恶心,我的老公,让我快走。
“顾蜜斯也太饥不成耐了,找男人都找到酒吧里来了吗。”
念及此,我内心生起一种抨击欲地说道:“他是我老公。我们已经领过证了。”
他见我仍然瘫坐在地上,眼神凌厉地号令我:“还坐着干甚么,嫌不敷丢人吗?”
我咬紧牙关昂首与他对视,他黑黝的双瞳储藏着我看不懂的情感。
他蹲下来,阴沉着脸,用纸巾抹掉我的眼泪,力量很大,刮得我的脸有燃烧辣辣地疼,但同时心底也生起了一股劫后余生的打动。
靳北寒的拳头砸在我耳边,精神和水泥碰撞的奇特声音在我心间炸裂,直观传达靳北寒的肝火。
还是通俗锋利的面庞,剑眉因为不悦微拧,让他的气质更严厉冷绝了几分,却又如风雪中的冷竹寒柏,更加诱人。
季海回声,给了我一暗号令的眼神,要我从速归去。
我怔怔地看着他起家,不敢置信这个男人如何能够在救了我以后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我是如何的人,莫非他还不清楚吗?
还不等我从被救的光荣中复苏,他俄然脱下外套,扔到我身上,不带情面的话劈天盖地朝我砸来:
因为抵挡而体力不支,我靠着墙瘫坐在地上。
本来他们一群人浩浩大荡是来找靳北寒的。我心中不由生疑,我已经没有靳北寒的动静好久了,如何会俄然呈现,还和季海扯上干系。
“熟谙你,真让人恶心。”
他还不晓得?
我强忍住颤抖,男人的肝火让我有种错觉,好似拳头下一秒就会砸到我身上。
我和靳北寒对峙在原地,我没有分开,他也没有进卫生间。
他把我径直逮到酒吧大门,手一甩,把我推动了一辆车里。
解释的话被来人打断,我再次愣住。
一向没说话的靳北寒俄然开口:“我去洗个手,你们先去吧。”
“顾、青、怡,你给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