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眉舒展,她又走近了些,提着灯笼照去,那坐在岩石上一言不发的人,恰是千代零。
千代零微微点头:“五年零三个月又七天。”
猛的松了一口气,她有些抱怨的说道:“大半夜的不在屋里好好待着,坐在这里等着喝风啊?”
他的一双海蓝双瞬出现了一丝波纹,眼底却还是深深地苍茫与黯然。
入夜,天气已暗,秋风习习,落叶轻翩。
“五年零三个月又七天......”他低声喃喃,而后感喟道,“前几日为师收到你母妃的飞鸽传书,关于内容......就算我不说,你也应当明白吧。”
“我们师徒一起,有多久了?”独孤瑾问道。
车非璃点了一盏油灯,坐在竹椅上非常无聊的翻着一大本厚厚的医书,时不时的还打几个呵欠。暮秋时节,屋内已经燃起了暖炉,温度虽不高,但也能供应些热量,她已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