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转动了一下,感受下腹敏捷窜起一股炎热,下身渐渐支起一个小帐篷来。
想到温度,脑海里又主动出现昨晚那滚烫炙热的某物,她脸“唰”的一声红透了,连鼻子也开端有点蠢蠢欲动。
辛瑟瑟吸了吸鼻子,一脸委曲道:“树林里没果子了,我想着去捕几条鱼返来烤着吃,谁晓得那么不利……”
“公子?”辛瑟瑟看他一双黑眸落在本身身上,死死盯着,不觉有些渗人。
辛瑟瑟点头如捣蒜:“真的,珍珠都没那么真!”
辛瑟瑟看着肥硕的鱼兄弟们,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感受肚子更饿了:“当代的鱼公然够肥够傻,不消鱼食,竟然一只只自投坎阱,笨死了!”
一滴汗顺着辛瑟瑟饱满的额头滴落下来,恰好砸在她高高竖起的中指上。
安枫墨本来筹办回身去找柴火,可看她这个模样,不由猎奇:“你如何不坐下?”
都不晓得她那小脑袋内里在想些甚么,总能说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又闻所未闻的话来。
他向来没见过任何一家大师闺秀,会如许毫无顾忌地在男人面前说如许的话,不过想起她昨晚的所作所为,她现在如许,实在没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辛瑟瑟喜不自禁,从速到四周捡了一些干枯的蔓藤和树枝,做成一个粗陋的鱼网,然后开端撒网捕鱼。
只是现在已经进入夏季,树上的野果早已经掉光了,她找了一圈,只找到三四个干巴巴的野果,没体例之下,她只能把主张打到了鱼兄弟们身上。
他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她的运气不错,很快就有很多鱼上彀了。
对于她的“恶棍”和“强词夺理”,他早有领教,他自愧不如,跟她持续实际下去,的确是找虐。
她挤出一个略微生硬的笑容道:“这其中指嘛……我之前在一本纪行的书上看过,代表要保护对方的意义,我刚才看公子闭目调息,就想着将这个祝贺冷静地送给公子你,没想到却被公子你发明了。”
安枫墨猜疑地打量着她:“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还能更蠢一点吗?”安枫墨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戳她的脑袋,“捕个鱼都能捕到河里去,你说你另有甚么用?”
屁股被摔狠了,略微动一下,就痛得她咧嘴呲牙的,这下是没法持续捕鱼了。
当然,这只限于她不开口说话的时候,一旦她一开口,他就感受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受。
感遭到身子的窜改,安枫墨身子不动声色地偏了偏,遮住支起的小帐篷,耳根渐渐红透。
辛瑟瑟更委曲了:“人家也不想了,都快那块石头,要不是那块石头太滑了,我也不会颠仆……”
辛瑟瑟现在脑筋痴钝,她灵巧地点点头,挪着步子走到大树下,却迟迟没有坐下去。
安枫墨嘴角再次不着陈迹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