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幼微有些痛苦地抚额。这突如其来的调职的确让人伤脑筋。在别人看来她绝对是高升了,从报社小记者一跃进了电视台,从平面媒体走向了立体媒体,说不定还经常有机遇上镜头,不但能露脸,机遇也比报社来很多。
任“魔女”一脸坏笑地望着她,连头发丝里都写满了“八卦”两个字。她瘸着腿在她面前的椅子里坐下,不耐烦道:“干甚么,有话快说,有……”她说到这里就愣住了。
可严幼微一点儿也不想去。她在任婷婷这里安闲惯了,早退早退也没人说她,只要把分内的事情干完,剩下的满是本身的时候。
接下来的几天她的身材还是如常,一点来例假的征象都没有。她每天坐在办公室里都度日如年,内心将各种能够都假想了一遍,越想越感觉惊骇。如果真的有身了,她要如何向父母和阳阳交代?父母那边还好说一点,关头是阳阳。要一个不满三岁的孩子了解妈妈在没有爸爸的环境下又有了个一个弟弟或是mm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和他一比,某位姓“曾”的先生明显就不讨喜多了。手帕事件畴昔第三天后,曾子牧给严幼微来了电话,要她周末给本身留出时候。
“你该拆石膏了。”曾子牧的声音听上去很安静,但下一句话却噎得严幼微直想大声咳嗽,“趁便做个有身检测,日子已颠末端吧?”
看在那多出来的三千块上面,严幼微考虑了两分钟后,就决定去报导了。
可现在她得去电视台报导了。那边可没有老朋友再罩着她,事情环境也更加庞大。想要早退早退根基不成能,加班加点更是常有的事情。她一想起阳阳胖嘟嘟的小脸纠结在一起嘟囔“妈妈早点回家”时,头就胀痛得短长。
更何况她还曾有过比安然期有身更逆天的实际。因为她怀阳阳的那一回是戴着套套的。连戴套都能有身,更何况是不戴了。她可不信赖曾子牧会在浴室那样的环境里另有闲情逸致做安然办法。
那甚么,大师留言的时候尽量别留“花”“撒花”“加油”之类一两个字的批评,有能够会被鉴定为刷分的。大苏在这里奉求大师啦。
只是临出门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问:“这事儿真没甚么猫腻?”
仿佛每一次她难堪的时候都能撞见江承宗。严幼微脸微微红了下,伸手抹了抹眼睛却没接那块手帕。江承宗也未几话,只是把手帕塞她手里,就回身走了出去。
这一个礼拜里她根基搞清了同事的名字和长相,也跟大师都混了个脸敦。跑消息的根基流程也背得滚瓜烂熟,只是没有机遇亲身实际,空有实际知识一大堆。
任婷婷就笑了出来:“行了,说话重视点。好歹要进电视台的人了,今后出去可别给我丢脸。”
“没了,都说完了。归正就是如许,上头的意义要你从速去电视台报导。详细环境到了那边会有人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