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雅抬起了头,眼神非常倔强:“如果奴家非要跟公子去呢?”
意犹未尽的陆珊珊又咯咯笑道:“我是大户人家的女儿不假,可我也是习武的江湖女子。溜门撬锁、飞檐走壁……只要你能想到的,不管是下三滥的还是堂堂正正的,本女人多多极少都会一点。如果然故意听你说话,我会学那无能的小蟊贼,猫着身子在你墙根底下偷听,再蘸蘸口水跟窗户纸上捅个洞么?我是没多贵重,可也不会这么自掉身价的好不好?”
萧靖把脸一沉。恍若未觉的陆珊珊慵懒隧道:“小雅啊,我劝你就别跟他一起出去了,没需求。他都这么大的人了,如果还照顾不好本身,那干脆找块冻豆腐一头撞死算了。再说,他是去当护花使者的,你又凑甚么热烈?到时他和夏蜜斯在一起卿卿我我,你不感觉不便利,人家还嫌你碍事呢!”
萧靖没好气隧道:“你刚才听得一清二楚,还自发得晓得我在想甚么,这类事还用我再跟你说一遍?”
陆珊珊闻言不欢畅了。她起家气鼓鼓地往外走,谁知才走出两步,就被萧靖拉住了衣袖。
萧靖瞪着眼睛瞪眼着陆珊珊,就差没对她伸中指了。老子还没解缆呢,你能不能盼点好?哪怕给个好口彩也行啊!
萧靖有力地摆了摆手。之前他只是感觉本身的武力值不如陆珊珊,现在看来,连耍嘴皮子的工夫都要被人超出了。
陆珊珊笑道:“你明白就好。对了,你真筹算跟着和亲的步队去北胡?”
陆珊珊嘿嘿一笑:“我那不是帮你得救嘛!喫,真是狗咬吕洞宾。”
萧靖的神采更丢脸了。他朝紧咬着唇的董小雅点了点头,小雅也只能不甘不肯地分开了堂屋。
陆珊珊叹道:“你若如此筹算,那我再劝也没用了。可惜啊,你如果有个好歹,报社只怕就要树倒猢狲散了,世上估计再没有镜报的名号喽……”
陆珊珊瞥了他一眼,悠悠隧道:“说白了,还是为了女人。豪杰气短后代情长,便是我们胸怀弘愿的萧大社长也不能免俗。嗯,那夏蜜斯的确是国色天香,你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算是场才子才子的好戏。只不过……她有难了你拼了性命相救,我就让你演场戏你都推三阻四婆婆妈妈的,我比她差那么多嘛?”
萧靖正色道:“当然值得。只要有一丁点的但愿,就值得试一试,不试又如何晓得不可呢?”
在浦化镇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萧大社长涎着脸道:“陆蜜斯先别走……小可另有事要和你筹议!”
萧靖心念一动。莫非她是传闻了此行能够有伤害,才有了一起去的动机?
董小雅是个柔嫩淡然、与世无争的女人。明天这是如何了,为甚么她就跟变了小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