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员外如此信赖,鄙人怎敢有负所托。”萧靖笑道:“若非您开通,邵公子又怎能纡尊降贵去做那些粗重噜苏之事?”
“没谈妥,赌约倒是定了一个。”邵宁哼了一声:“另有,我被爹赶出来了。”
萧靖还在冷静点赞,非常高傲的邵宁就迫不及待隧道:“爹,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苏女人,她现在不叫红玉啦。您看,是不是……”
人家出言挽留,萧靖便不好分开了。他在园中的藤架下负手站着望天,过了好久也没人来搭话。正心烦时,一个小厮走到他面前双手递给他一把铜钥匙。
萧靖挑了挑眉头。氛围很不对劲,浓厚火药味满盈在氛围中,再有个火星就能爆炸。他看了看这对剑拔弩张的父子,起家笑道:“邵员外,鄙人另有要事,先行告别了。”
萧靖的心在淌血。邵宁啊邵宁,你小子打的本来是先赎了人再得寸进尺的主张,真够坑人的!我的大餐啊!
动了真火的邵员外连胡子都在颤栗:“这有何不敢?不就是一个青楼出身的贱婢吗?从那里来回那里去,以声色巴结卖笑,适得其所!”
神情非常庞大的邵宁咬着牙跺了顿脚,又低声和红玉说了几句话。终究,他还是跟着人群进了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