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我们在这儿傻站着无能甚么!”邵宁伸手捶了下桌子:“与其如许,还不如从速回浦化镇,我要去见玉弦!”
另一人点头道:“难怪手写的第一期报纸现在都炒到二两银子了。哎,我本来还说留藏一份呢,现在看,可买不起喽。”
别人出了大代价,他竟然不卖?
找苏玉弦?找她干甚么?莫非,你对那三千两银子的事绝望了,筹办去和她会商如何私奔?
再一昂首,楼上的雅间也全数坐满了。掌柜的也没想到明天的买卖这么好,他一边手忙脚乱地算着账,一边孔殷火燎地批示着不幸的小二干这干那。
之前,邵宁也常常来这会宾楼,并且每次都在这个风景最好的雅间里。每天午餐前会有多少人鄙人面逛荡,他当然比谁都清楚。
红日合法空。如果有人站到萧靖的身边便不难发明,他的目光一向在盯着瑞都东门的方向。
你卖报纸,不就是为了挣钱么?
萧靖长叹了一口气。若面前的人不是我,只怕他早就一拳抡上来了吧?不,必定比这个要严峻,说不定大怒的他妙手撕了我……
再说,有人情愿卖给他,那也是两厢甘心的。就算是为了赢利而冒充拿走报纸再转卖,那也是别人的事,萧靖可没法管。
萧靖只是笑着点头道:“你再细心看看。”
萧靖把宋五的银子丢了归去,又拿出一份镜报递给了他,笑道:“五文就好。”
在萧靖的上一世,报纸也有很多用处。近几十年的,能够在网被骗作“生日报”来卖。在寿星生日时送一份他出世那天出版的报纸,是件很成心义的事;年代长远的,则会被藏家高价收买,一些罕见的版本就算爆出天价也不是甚么罕见的事。
“你让本公子看甚么?”他四下张望着,怒道:“楼下没甚么特别的啊?”
邵宁闻言二话不说一把抄起了茶壶,作势就要往嘴里灌。还没倒出茶来,就听得萧靖冷声道:“你如果这么把茶喝完,那就再让掌柜的续上一壶吧。”
这里是瑞都城外的会宾楼酒家,离东门不算远。作为邵氏的财产之一,每天的买卖也还不错。
人群中有人小声道:“这不是宋五吗?我听人说,前几期报纸之以是被炒到那么贵,就是因为他伙同别人贱收贵卖,最后还发了笔小财呢。”
一转眼,已近中午。
街劈面也有一家酒楼。平时,两家是唱对台戏的敌手,论起主顾人数,常常会平分秋色;不过本日,相对于会宾楼这块的热烈鼓噪,那家酒楼就冷僻了很多。不说门可罗雀,起码那跑堂的小二都百无聊赖地跟门口站了有一炷香的时候了。
这个宋五嘛,就当他是个有目光的投资者吧。归正报纸是一人一份发卖出去的,就算他收走,别人八成也看过了;只要他不做那种会把报纸砸在手里的烂事,萧靖天然不会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