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阳欣喜道:“嗯,我晓得,有你们帮我我才放心一点。”
“那好!”听易阳承诺得那么“利落”,那男人也很欢畅似的,大声笑道,“明晚八点,北京饭店,恭候台端!”
“就不坐了吧。”易阳点头道,“有甚么事你就直说,说完我另有事,不作陪了。”
走出去后,易阳警戒性地打量了那四个恭候他台端的男人一眼,只见他们和门外站着的那两个男人差未几,都脸孔不善,像是社会上无所事事的地痞之流。
易阳点点头道:“你是祁六爷派来的对不对?”
包厢内,不见祁六爷与其身边人的身影,只要四个比较年青的男人在,阿谁男人都是陌生面孔,易阳他们从未见过。
“易先生,请坐吧。”此中一为首的男人浅笑道,他倒是有分客气,而他一张口说话,易阳就听出来了,刚才给他打电话的就是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平头男。
易阳当时在认当真真地和主任扳谈,他健忘身边有人在悄悄地给他们拍照了,还奉上了报纸。
“易先生,着甚么急?”那男人冷冷一笑道,“你应当晓得我来找你有甚么事了吧?”
易阳和主任的相一起登载上了报纸,这是多么的名誉。
白文超说道:“既然你决定了,那明天早晨我一样陪你去,看那祁六爷到底想玩甚么花腔,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是不是以为我们从外埠来的人很欺负?!如果他乱来我会想体例的,大不了我们早点分开这个处所就是了,分开了都城,他应当就不会那么放肆了。”
白文超眉飞色舞地答复道:“就是你上了《群众日报》的头版头条了!你们看。”
那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模样,人长得很强健,暴露的手臂上绘有张牙舞的青龙,带有如此稠密纹身的人,再加上那身痞气,是典范的混子。
那男人说道:“他要我转告你,到明天为止,你们商定的一个礼拜畴昔了。明天早晨,北京饭店聘请你用饭,请你到时候务必赏光参加。如果到时不见你来,那我们会再来的,不过到当时能够就没这么客气了。”
筹议了一会儿以后,易阳和白文超便上床歇息了。
而他们刚回到客房没多久,房门的铃声就响起来了,易阳毫不踌躇地走去开门。
白文超安抚道:“易阳哥,你不要担忧,有我们在呢,我们必然会一向站在你这边,为你撑腰的!”
当翻开门的那一刹时,他忍不住吃了一惊,鲜明只见站在门前的是一个大美女。
易阳说道:“到时候把我的态度摆明就是了,如果他实在不肯放过我,那我也没有体例了,前面的事情看天意吧。”
“上报了?甚么上报了?”易阳惊奇道。
“甚么话?”易阳语气淡淡地问道。
白文超却道:“可你去谈也谈不出甚么花样来啊,你又不会承诺他那些刻薄的要求,以是去了不是白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