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白咕咚咕咚又灌了几口,眼神略微有些迷离,“从哪儿开端讲呢……哦,对了,先说一下我和她之间错综庞大的干系。”
“然后柯筱死了,”说到这儿,亦可白的眼眶红了,感性的她与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仿佛这时的她才是被假象埋藏在深处的真正的她。“我最好的朋友,因为一个不喜好她的人,死了。”
宁护士想了想,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塑料瓶,然后对着亦可白一喷。
不说话。
宁护士点头,“然后你就用心被绑走?还为了她断了腿?”猜想。
“这不是……”无法的拿下函件,“这不是……”
“她有甚么特别的?”宁护士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