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严城,看在之前的份上,给我个痛快行吗?一枪崩了我,别这么折磨我好吗……”
话音未落,堆栈门外的空位上亮起刺目标白光,一阵直升机螺旋桨的噪声逼近。
霍玫神采骤变,心跳都停了一拍。
叫声越来越微小,逐步淹没在波浪声里。
“薄严城!你既然要我的命,为甚么还要帮我!”
被套猪脑袋的男人两股战战,声音已经变了调:“你要做甚么?求你!别杀我!”
王彪人被按在地上,神采扭曲得可骇。
呜呜的海风里,异化着男人凄厉的哀嚎声。
王彪放了两枪,厉声吼怒着:“哪来的孙子,打搅老子的功德!”
“开枪啊。就算杀了我,你也还是个废料——”
四周的人,满是陌生的面孔。本来他手底下的人,已经被费城这个老狐狸,不知不觉地耗损吞噬了。
薄严城嘘了一声,表示她噤声,仔谛听。
更肮脏的,是女人惊骇却奉承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