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暖暖的照了出去,仿佛明天的统统都那么不实在。
顾廷晞仿佛表情不错,眉眼弯弯,大手抚上她乌黑的秀发,可贵地和顺道:“你想明白了就好。乖,只要你听话,我会善待于你的。”
她忙摆脱开,轻声道:“世子等等,我去洗漱一下。”
侯夫人念了声阿弥陀佛,道:“那就好,但愿我儿能心想事成。”
她远远地瞧了一眼,问道:“赵公子厥后如何样了?”
她忙住了嘴,转头向船内走去。一起都安插得非常精美,到处挂着红色丝绢的灯笼,室内点着红色的龙凤呈祥蜡烛,桌上铺着暗红色刺绣的桌布,连寝房里的被褥也是喜庆的红色丝绸。
喜儿点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摇点头,莫非是两人动静太大,船都动摇了。
她垂着眼眸,半晌,“嗯”了一声。
“不让出门?”她有些惊奇地抬开端,“这是为甚么。”
她揣测着,低声道:“还请夫人信守承诺,放了族长,送我回甘肃。”
她点点头:“统统顺利,我走的时候药劲已经上来了。”
顾廷晞又自斟自饮了两杯,将她抱在怀中,悄悄揽着腰:“伤口都好了吗?”
顾廷晞粗糙的指腹从她柔滑的脸上划过,沉声道:“闭上眼睛。”
她满脸的难以置信:“你骗我!”
她刚合上眼眸,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抱着她放在了床上。精密的吻悄悄落下时,双手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的衣裙。
看模样,是药效阐扬了。
室内暗淡,姚馨月约她身高差未几,虽是身材不一样,但那酒中的情欲之药足以让男人不顾统统了。哪怕在这儿是一个陌生妓子,怕是也难以节制。
她心头微微有些发酸,以他的身份而言,这该当是能给她的,最好的承诺了吧。
她蹭得一下脸红了,为了节外生枝,还是乖乖地坐了畴昔,手挽手当真喝了个交杯。
喜儿瞥了她一眼,有些欲语还休的模样。
顾廷晞淡淡道:“除了不能同房,没甚么大事。”
游船中间有一艘划子,侯夫人和喜儿在船上等着,中间守着几名小厮。
湖面非常广漠,除了这艘外,远远地还停了别家的船。只是有一艘船非常高调,船上挂了大大的“赵”字。
但是握住胸前那块玉佩时,又顿时历历在目。
宫里仿佛出了甚么要紧的事,顾廷晞连续两天都在忙的不过来。直到初十这日的傍晚,才风尘仆仆地赶了返来,接她去先前定好的游船。
她仓促道:“我要去趟城外,你快帮我找一个马车。”
她正要承诺,又想起先前承诺婉娘的事,游移了半晌,“还是算了,也不急在这一日,过两日我本身去吧。”
喜儿道:“世子一早就出门了,你这是要干吗?”
她不由有些惊奇:“既然不能同房,如何还找了那么多女子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