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移开视野,幽幽道:“若真是受不了,本宫能够赐你们合离。”
姚李氏打掉了她的手,一脸的怒其不争:“太后娘娘,听闻您畴前在宫外也受了很多磋磨,同是女人,还求您大发怜悯之心,救小女一命。”
姚李氏伏在地上,诚心道:“请太后娘娘下旨,赐小女县主之位!如此一来,赵家必定不敢再苛待小女。”
姚李氏忙道:“这......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臣妇也不想看到女儿将来无所依......”
话还没出口,张月瑶坏笑道:“侯夫人晓得沈家吗,不知是哪个乡间村里的?”
姚李氏面色有些呆滞:“这不就是娘娘的一句话。”
只是她冷静地摇了点头,固然内心八卦,但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华侈时候,从速把那娘俩打发走才是闲事。
姚李氏微微昂首,言语中有一丝欣喜:“太后娘娘本籍凉州?哟,那可真是太巧了,臣妇母家也出自甘肃凉州卫,不知娘娘是哪一家?”
呵......她见过了姚李氏的无耻和暴虐,见过顾廷晞的狠辣与果断,又见了冯时的残暴和凶险,现在对着张月瑶这类把话摆到明面上的人,反倒没有一丝惧意了。
沈娇被这个八卦砸的找不到方向。
沈娇惊得不会说话,立即想起当初姚馨月教她的那些闺中情味,本来都有迹可循。
沈娇道:“我朝祖制,亲王之女方能封为县主,本宫也没有体例。”
只是,本觉得这件事就如许畴昔了,没想到第二天,永安候府就找上了门。
张月瑶冷哼一声,“哼,本宫就晓得你有所图。”
沈娇没有说话,看着两人的背影堕入深思。方才姚馨月拜别时,昂首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太熟谙了,是势在必得的掌控。
姚李氏的神采变得丢脸起来,声音也愈发粗粝:“太后娘娘莫非要看着小女被生生磋磨死吗?”
特别“光辉事迹”这四个字,念的贼重。
话音落地后,四周便堕入一片沉默,大师都在等沈娇开口。
悄悄拽了拽母亲:“算了吧......”
姚馨月对峙要走,“走吧,归去再说。”
对上视野那一刻,沈娇的手不自发用力,护甲死死扣在木头扶手上,身子也生硬了起来。“太妃说的对,本宫母家寒微,不值一提。”
张月瑶只当她没见过世面,被吓到了。轻视道:“你让她们来求本宫,哼,她们如勇敢,也不会拖到现在,指明来求你了。”
张月瑶惊奇地瞥了她一眼,“哟,太后娘娘还这么嫉恶如仇呢?”
张月瑶嘲笑一声,“如何,侯夫报酬了赵家的职位和繁华繁华,连亲生女儿的命都不要了?”
嘲笑一声,又道:“方才本宫要奉告你这位姚蜜斯的光辉事迹,你不听,现在本宫就再说一遍。永安侯府的姚大蜜斯,闺阁当中便勾引了本宫族中堂妹的夫君、内阁张首辅的半子,傅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