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守疆不住颤抖的身材刹时一顿,本来冰冷的四肢百骸也垂垂规复了温度。
只是他还是保持着方才的姿式,垂着头一动不动,很久,才从喉咙里收回一声轻笑。
“嗯。”燕守疆笑着将她的手从脸上拿下,“本王从之前就一向很猎奇,你明显看上去也是一副端庄大气的令媛贵女的形象,如何内涵倒是个大碎嘴子!”
燕守疆绷着脸,用心严厉的点了点头。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石头和血鸦楼的世人,在一旁哀思欲绝的红袖,以及那些源源不竭涌入战局的药人,另有一样呆愣在原地的慕容当归和荆芥飞。
【唉……你不会假装听不见,然后转头重新迎娶娇妻美眷吧?】
很久后,燕子卿垂下头,望着深不见底的绝壁落下一滴泪水,同时在心底悄悄应道:“好。”
【这间隔也太难堪了点吧,上不来也下不去的……,王爷!王爷!你能闻声吗?】
姜蕴心下一沉,谨慎翼翼的摸索道:“比如……哪些?”
而另一边,一个猛子扎入绝壁下的燕守疆惊奇的发明,就在他跳下来的正下方,竟然有一个庞大的平台。
姜蕴撇了撇嘴。
“你……”姜蕴可贵语结,“你如何能说女孩子是大碎嘴子呢!”
她是谁?她在哪?为甚么对于现在产生了甚么她,她完整看不懂?
他轻咳一声,心虚道:“本王……本王只是怕你随便乱走,减轻了伤势。”
就连燕子卿也双眼通红,跪在崖边不住的冲着姜蕴坠下的方向呼喊着,但是除了吼怒的风声以外,没有再获得一丝回应。
【哼……钢铁直男,心疼本女人不晓得直说吗?不晓得你听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事吗?】
公然,天下上就没有完美的人!”
燕守疆一看就看出了她的企图,只是不忍她始终提心吊胆,忐忑度日,便略带深意的说道:
燕子卿缓缓将手覆在腰带上,下一秒,一条五六尺长的软鞭便呈现在她的手中。
姜蕴兴趣勃勃的扯了扯燕守疆的袖口,亮晶晶的眼睛里闪动着光芒,“接下来我们是用轻功,嗖的一下,就飞上去了吗?”
燕守疆抬了抬眼皮,迷惑道:“另有甚么吗?”
姜蕴心头模糊有了些猜想,却又不敢细揣摩,恐怕被燕守疆发觉到体系的存在。
姜蕴正尽力躲闪着燕守疆的胡茬,闻言不由得一怔,“哪句啊?”
“永乐,记得替她报仇。”
“小皇婶!!!”
“唔,是有几分事理。”姜蕴不觉得耻,反觉得荣,乃至一脸当真的拥戴起来,“你说我挺好的一个女人,如何恰好就长了张嘴呢?
该死的!她如何忘了这茬了!
“嗨,王爷,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说罢,姜蕴便不顾脚上和腰上的两重疼痛,龇牙咧嘴一瘸一拐的往山洞的方向挪。
【这是甚么钢铁大直男,甚么叫只扭了脚,这类时候不该该嘘寒问暖,眼含热泪,天翻地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