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弄疼我了。”耳边传来沈妡略带着哭腔的声音,眼角还未褪去红晕,衬得她更加娇弱可儿。
俄然有些······撩人了?
因为这里住着天底下最高贵的人——天子。
不是挺好的吗?
每天吟诗作对,你操琴来我跳舞,你唱歌来我作画,身处于雕梁画、栋都丽堂皇的皇宫,身边美人环抱,美酒好菜,百花盛开,谈笑晏晏,过的那就是人间瑶池的日子。
本来对直女来讲是挺普通的任务,在之前,江以闲或许还能毫不在乎地接下,毕竟是宫斗,随便玩玩就能完成了,但是,现在她不肯定了。
真是罪恶。
公主殿下。
江以闲现在这个身份就是江家这一辈最受宠的小女儿,是天子的继后,也是整本小说的炮灰。为女主的聪明才干添砖加瓦的炮灰。
何如江以闲好久都没有混过当代后宫了,对于后宫的女人一句话拐着弯了解的保存形式还不太适应,她可不晓得这个时候沈妡想哭的心都有了。
这具身材根柢还真不差,即便对天子来讲是一个花瓶安排,也比后宫里大多数女人好好很多。
这活尼姑一当就是三年,从本来十四岁的小女人,到现在的十七岁,花一样的年纪。
但是,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压抑的处所,倒是许很多多女人梦寐以求的想出去的。
江以闲也没有想贵妃所想有难堪沈妡的意义,即便是因为她的任务是获得天子的宠嬖。
继后这辈子不会得宠,不会怀上龙嗣,但是绝对会和天子相安无事,相敬如冰。
“婢妾沈氏叩见皇后娘娘,愿娘娘万福金安,福寿安康。”沈妡捏着衣角,深吸口气,仪态端方地下跪,向端坐在上首的皇后娘娘施礼。
这只是简朴的问句,简朴的题目。
这话一出,就连一向坐在一旁悠落拓闲地喝着茶,不置言辞的贵妃都忍不住看了畴昔。
“姊妹弟兄皆列土,不幸光彩生流派。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嗯,为甚么会拿一个女人和男人比?
“婢妾,婢妾不敢。”沈妡带着哭腔道,一身发间的珠坠儿摇摆,更加显得楚楚不幸。
天子对于朝堂上的猜想嗤之以鼻,看着明里暗里嘉奖江家乃忠臣良将的折子,内心想,看这拥戴劲儿,如果等江家再如许生长下去,过几年,这天下说不定就姓江了。
就如许,不显山不露水地,在历代夺嫡的排挤中存活了下来,构成了现在如许的百年世家。
这本是《长恨歌》里的诗句,却实实在在隧道明白了一些虚情冒充下的实在。
江家女儿进了宫,只会让江家到处受制。
平时不是都不管后宫是非的吗?如何今儿个难堪起一个小小的朱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