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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的女人,是该嫁人的年纪,江以闲现在也反应了过来,眼中含着泪,无声的抵挡着。
就在她的神采越加涣散之际,俄然感觉腿心处瘙痒难耐,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用力儿研磨,与她的皮肉相接,让江以闲刹时惊醒。
江以闲就这么衣衫半敞,倒在地上,苍茫的看着顾氏,“母亲?”
顾氏问,“可还记得倚红楼里的伎子是如何奉侍客人的?阿闲可否为娘亲学一学?”
翠阁是倚红楼头牌的内室,现在内里呆的不但有头牌清婉女人,另有江家大蜜斯江以闲。
江以闲脸颊绯红,拽着本身的肚兜,低着头说,“或许,是早来也几天也是有能够的。”
“那男人将手伸进了女人的胸衣里・・・・・・”如许说着,江以闲蓦地感觉本身的胸口一凉,一只不属于她的手呈现在了她的胸前。
身下是冰冷的红木,身上是隔着一张薄薄的宣纸而作弄的狼毫笔,它每走一步,江以闲的心尖就忍不住颤一步,它每移一寸,江以闲的腿心便颤一分。
半晌以后,这场折磨似的作画跟着最后一点舐毫吮墨,在江以闲泄了很多次以后,终究完成了。
足尖扫过,笔筒纷繁扬扬洒在地上,却惊不醒这两个本该是忌讳的母女。
这个认知让江以闲瞪大了眼睛,本该毫不踌躇的推开身前的人的她,却因为这滋味过分夸姣,脚指忍不住微微伸直,紧紧的拽着里衣的手也松了,脸上似喜非喜似哭非哭,嘴里的娇吟却越渐清楚。
大抵是面前的女人的神采过分勾人,又或者是江以闲内心更加猎奇,竟然真就伸出了本身粉嫩嫩的小舌头,像是听话的小兽,在仆人的指引下舌尖悄悄的在顾令的指尖上舔舐。
“阿闲,看看,为娘画的可好?”顾氏将江以闲拉起来,问。
就这么想着,江以闲俄然觉的一股陌生的热流从她的腿心流了出来,让她涨红了脸,尴尬万分,她期呐呐艾的说,“娘,女儿,女儿大抵是,来月信了。”
角色扮演・母女
她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还没有多少形状的果实,问,“你可晓得那女人是否愉悦?”
她的腔调很慢,不急不缓,尾音上扬,勾人非常,一字一顿直落入了江以闲的内心,让她忍不住回想――
顾氏嘴角扬起兴趣的笑容,歪着头,发髻上金钗玉簪相击,声音清脆动听,她仿佛又变成了昔日阿谁对江以闲江大蜜斯各式依顺慈爱温和的江夫人,她笑着说,“阿闲可否给为娘说说,你在这儿见到了甚么?听到了甚么?又做了甚么?”
顾氏很美,三十岁摆布的女人,完完整全就是一成熟少|妇的模样,有着年青女子的鲜嫩,又不失成熟女人的风情,她的唇角眉梢间尽是胭脂的味道,勾得人想要越加的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