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兰悄悄的说道:“没事儿,不消去了,前些日子才方才去过,叨唠了半天,棠曦姐地府得知,怕是也要腻烦我的唠叨啦,并且方才宰了那家伙,我特地没有留下全尸,都成肉泥了,虽是宣泄了肝火,内心却不偏不倚回想起当初和棠曦姐一起玩闹的日子了,现在内心吧有那么一些难受,再去她坟头,哭出来也就太丢脸了。咱可不是甚么矫情的人,咱本性凉薄的很呐,连枯老头走的时候都没有哭,如果在棠曦姐的坟头哇哇大哭,委实丢不起这小我啊。”
李默兰对于老青牛的态度不置可否,并未有太多的反应,只是悄悄的说道:“走啦走啦,咱还要去修道呢,目标都定好了,就是去道门,其他的甚么二流修道宗门咱看不上,秋名山和帝子斋又离得太远,就去道门了,算一算日子,来岁应当是道门每五年开山收徒的日子了,我们快些赶路,不要错过了啊。”
……
数十息以后,在无穷的痛苦当中,钱不容完整化作血泥,死的不能再死,死的通透。
因而他冒死的凝集着灵气,那些灵气包裹着他的掌心,看上去仿佛具有了一些力量。
这些剑气中包含的剑意强大的难以设想。
现在任何一个修道者如果远远旁观,看向了那把平平无奇的小木剑,都会忍不住的感遭到刺痛,看的越久,就越是痛苦,会堕泪,会睁不开眼,眼睛乃至会被剑意所伤。
伴跟着李默兰安稳的走来,无穷尽的剑意正在一点一点的堆积在了他手中的小木剑上,上面的剑意已经积储到了一个难以言喻的境地,出剑可惊风雷,可弑鬼神。
布鞋踩在了草甸上,李默兰安静的站在岸边,然后向着不远处的那间二层小楼走去。
生而知之的少年可真是将这股滋味,品了个通透啊。
地上的血浆,仿佛还能够回想起先前这位青城派少主猖獗惨叫的景象。
李默兰看着他,沉默不语,没有说话,眼眸却冰冷的无以复加。
无数道剑气在这些风云中游曳,很辣无情的划过了钱不容的身材。
老青牛摇点头,悄悄呼啸,意义是小兰你一点都不凉薄,你是个有血有肉的真人。
李默兰说道:“我要杀了你,你可晓得启事?”
小楼在秋雨中,在草甸上,在湖中间,安好悠然,让人看久了,内心都会温馨下来。
这是一个难以言喻的可骇风暴,同时对钱不容而言,更是一个绞肉机,要将他完整撕成碎片。
……
弯下腰,将收好的油纸伞放在了草地上,李默兰再看向了那间精美小楼,然后缓缓的伸出了空无一物的左手。
没有再说下去的意义了,他总不能去非常当真的给对方描述,本身要替这五年中哪个被他糟蹋过的女孩子报仇,然后等对方艰巨的回想起来,再去做那最后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