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见他噤声不语，又忍不住道：“你看你，让你好好说话了，你又不说，朕真是拿你没体例啊。”

“哦？有这回事？朕如何不记得了？”天子闻声感觉非常新奇，尽力回想却想不起来。

天子也感觉奇特，侧脸看着她，高娴妃见他二人如此猎奇，恰好卖起了关子，奥秘笑道：“到时候你喝过就晓得了。”

刘衍倒也不客气，夹起一块肉，大口咬下，肉味一入唇间，刘衍便不住点头，奖饰道：“公然很好吃。”

天子呵呵笑了两声，并没放在心上，反而轻推玉盘，驯良道：“没事的，本日就我们三人，不必拘于礼节，你心心念念了这么久，快吃吧。”

本日上奏之事，天然是环绕户部尚书，天子正襟端坐，目光一扫殿前，沉声问道：“司徒爱卿抱病卧床，恐怕是不能胜任户部尚书一职了，众爱卿有何人选？”

与其说是他低调，倒不如说是司徒珏抢了他的功绩，刘衍没有直说出来。大师的内心却跟明镜似的。

就连天子也有些惊奇地挪动着坐姿，探出半个身子问道：“你再说一遍？谁？”

天子一听便笑开了，但还是故作不满，责备道：“好了，这又不是上朝，你说的这么严厉做甚么？朕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听听你对这天下的观点。”

“众卿感觉子顺保举的这个刘正声如何啊？”天子虽没有表白态度，但他脸上的神采和说话间甚是欣喜的语气。已经直接说了然，他对刘衍推举的人很对劲。

“石蜜？”刘衍感觉很奇特，侧了侧身子问道，“母妃为何要放石蜜，莫非放了石蜜的酒味道会更好吗？”

天子听闻，畅怀大笑，连连道：“好，好，好，本日朕就让御膳房再为你做这道菜。”

天子脸上的笑容俄然淡了下去，有些失神，高娴妃见状，忙用眼神表示刘衍，见他不看本身，只好轻声斥责道：“你如何说出如许的话来扫你父皇的兴？”

“不是的，陛下，开初是有三盆炭火的，我感觉太热了，才让人移了两盆出去，这气候固然酷寒，但屋子里也不能太暖和，不然出门的时候轻易得伤寒。”高娴妃忙挥手，表示那些宫女退下。

刘衍忙点头道：“不，这不是父皇的错，是这个期间的错，是战役使然，百姓才会流落伶仃。儿臣晓得父皇想要一统天下，万民归一，只是天下残破已久，怕是难以用战役来完成父皇的大业了。”

“嗯？这几日已经冷了下来，爱妃的屋子里也太反面缓了。”天子瞧见那一盆将近燃尽的炭火，忍不住偏头斥责道，“你们如何回事？如何照顾娘娘的，这么冷的天，如果抱病了可如何好？”

“纵观九州，三十六郡，一百零二县，唯我南宋多数百姓衣食无忧，不消受那颠沛流浪之苦。这些都是父皇贤明，造福了泱泱百姓。”刘衍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