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恨处,刘正声猛地一甩袖,以此来宣泄内心压抑的恨恨之意,刘衍方才一向屏息听他说话,此时也忍不住一腔愤意,怒拍桌案,大声道:“父皇一气之下,将皇后打入冷宫,又将勤王叔囚禁在府中,更是派人将勤王府搜了个底朝天。这一搜,竟然搜出了很多皇后与勤王通同一气,为刘彧招兵买马、拉臣附势的私信,此中乃至说到很多暗害父皇,扶太子即位的话。父皇是以便信赖了朝堂上众口一词的说法,皇后与勤王企图不轨,结合前朝,想要杀君立新皇。”
“当时,我并不晓得,只晓得勤王分开金城一去三月,返来后便几次与皇后相见,没过两天,皇后宫中便接踵死了七名婢女,如殿下所知,尸身十足没有脑袋。”刘正声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刘衍又岂不知贰心中所想,可即便如此,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话问道:“有何分歧?”
“刘大人何故至此?何故至此啊?!”刘衍忙疾步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如何会呢?”刘衍公然非常镇静,欢乐道,“凡是线索必然能派上用处,你且将统统发明的线索都奉告楚沉夏,我们一起合作,汇集充足的证据,为将来昭雪做筹办。”
楚沉夏眼眸一紧,抢在刘衍前头道:“哦,我和殿下曾经到过那边,扼守的确切周到,那刘大人可晓得那两万三千名流兵背后的人是谁?”
更令贰肉痛的是,当初那些为勤王叔力辩的大臣十足被贬罚殛毙,满朝文武以后更是众口一词,硬生生将勤王叔推上了死路。
见刘衍点了点头,刘正声冷哼了一声,忿忿道:“那两万三千名流兵,我和勤王都不信赖是真的死了,几近查探,勤王竟然发明了一个惊天大奥妙!也恰是因为发明了这个惊天大奥妙,才招来了杀身之祸。”
刘彧,字子望,父皇当初为他赐字的时候,是饱含了多少的希冀,却没想到,恰是如许一只白眼狼,害得父皇和兄弟反目成仇,逼得原配嫡妻心死他杀。
恰好陆执搬来了椅子,刘正声坐下以后才道:“皇上曾下旨不准大臣暗里群情五年前的案子,但是下官大胆,本日要说的恰是无头案。”
勤王叔死前更是连写七个冤字,到死都不肯咽气、闭眼,那副惨样,刘衍至今回想起来,都感觉心口大痛。
见刘正声不说话,刘衍又道:“没事的,就算刘大人不当着我这个谋士的面说,他也会用各种体例晓得的,说不定刘大人所说之事,他恰好与我说过了呢。”
刘正声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打了个转,深知再不说话就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暗想了一番后。开口说道:“下官说这些话之前,想问问殿下,是否信赖当年勤王与皇后被扣上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