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持续道:“须知册封向来都是大事,前几日父皇在朝堂上俄然提起,朝中大臣诸多不解,幸亏有徐达蓝玉等人力保,才将此事点头。”
“是的。”
听到这话,朱标直接点头:“此事绝对不可,你再想想吧。”
就见朱标轻叹一声:“杨爱卿,本宫知你和父皇私交甚好,但此事不管如何都是不可的。”
“殿下谬赞了,我也不过是继前人之功罢了。”
“是你的功绩就该是你的,能拿出火药包这等神器,却只许给你一个伯爵职位,倒是显得大明吝啬了。”
话音落下,殿内的氛围刹时凝固,朱标眼神深处更是闪过几分寒光。
正要开口回绝,朱标就先摆手道:“罢了,不说这个。”
“这么下去如何行,他一有甚么破事儿找我,万一今后那次呈现不测,我陪葬也就认了,我家人对此全然无知,不能也稀里胡涂的陪葬吧?”
朱标好似来了兴趣,问道:“甚么体例?”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殿下不必在乎这些细节。殿下如果感觉不可,那我就再想想别的体例。”
朱标微微挑眉,刹时明白:“是御驾亲征的事儿?”
朱标仍然浅笑着,不过现在却让人感受轻风拂面,这般节制才气,当真吓人。
不能让父皇去往火线,更不能让杨曲此人,前去北元。
正应了那句话,笑容只是一个神采,并不代表表情。
“杨爱卿不必如此,以杨爱卿之功,此后见到本宫,就不必行这些凡俗之礼了。”
杨曲顿时痛苦不已,朱元璋真是整天就会给他出困难。
“微臣杨曲,叩见太子殿下。”
杨曲干笑两声,低声道:“殿下,你曲解了。”
几天以后,把农田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以后,杨曲就遵循商定,进宫找朱标去了。
再见朱标,后者身上那一股贤能温淑的气质,早已经不见踪迹,虽脸上带着微浅笑容,却并不给人涓滴的笑意。
“这类希奇古怪的东西,怕也只要你能捣鼓出来了。”
只可惜杨曲这会还在低头捏着袖口纠结,并没有重视到朱标神采的窜改,自顾自的持续道:“等你成了天子,完整能够大手一挥把朱元璋囚禁,当年李世民对李渊如何?”
现在朱标也学坏了,我看你小子清楚是在看我笑话。
杨曲神采多了几分痛苦的神采,但朱标都回绝了,他的确是没法,只能坐在那边冥思苦想起来。
之前的朱标可没这本领,也不晓得这半年他到底还经历了些甚么,杨曲不晓得的。
“现成的例子就摆在这里,再说了,这也是为了陛下的安然着想,除了不能随便外出,其他都好。”
的确是没想到啊,杨曲和朱元璋一向都是站在同一个战线当中,谁能想到这俩有一天也会呈现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