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兵士走后,老五叹了口气说道:“这李侍郎待我们如此之好,我看我们兄弟就断念塌地跟从李侍郎好了。”
老四还算是有点脑袋,他沉吟了半晌,说道:“李侍郎该不会是为了粉饰那位六弟吧。我瞧那六弟的口音,确切不像是中原人氏,固然他本身又说是在北地呆久了,口音有些窜改,但是小弟以为此事有些蹊跷。”
只要李二一小我皱着眉头,坐在一条椅子上一声不吭。
兄弟三人看着盘子里的羊肉牛肉,一个个直咽口水,自从被赵颖掳掠后,已经有太久的时候,他们没有好酒好菜吃了。
老四笑道:“老五,你这是甚么话,如果李侍郎想要对我们倒霉,哪还需求如许大费周章呀?”
老五愣了一下, 问道:“这李侍郎把我们弄到这里来。不会对我们图谋不轨吧?”
李二把右手的食指放在唇边,表示老四把买卖放轻点,然后他谨慎翼翼向屋子内里打量了一番,发明没有人。才关好门窗,回到床上对老四老五说道:“两位兄弟莫非没有感觉这幸运来得太轻易了点吗?”
老五神采灰白,他说道:“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那该如何是好。”
李二点点头说道:“那是,实在不管李侍郎待我们好与不好,不管这里是不是危急四伏,我们都得持续装下去,因为我们都是宋人,不帮李侍郎,莫非还要帮辽人不成。记着了,今后口风紧一点,不要多说甚么,实在有人问起,就说六弟是我们的亲弟弟,记着了吗?”
李二叹了口气,说道:“福乃祸所依,这功德来得太轻易,二哥我内心还真的不结壮。”
李二三人被安排在一间宽广的客房内里,他们方才颠末几天餐风露宿,这下竟然住进了辽国西京大同府最好的驿馆里,特别是那老四和老五,一个抱棉被,一个抱枕头,镇静得不成模样。
老四和老五齐声道:“此话怎讲?”
老四和老五是亲兄弟,平时他最是讨厌别的人看不清老五,这下,他竟然本身也感觉老五太不靠谱,他说道:“五弟,你这是甚么话呀,我们这一走,李侍郎不是就没法对付那些辽人了,李侍郎没法对付那些辽人,恐怕要见怪于你我兄弟,李侍郎是甚么,二十岁不到,已经是朝廷的正四品大官,他如果想要对于我们,那但是像捏死一只蚂蚁还轻易。”
那兵士咧开嘴巴说道:“三位既然都是李侍郎的旧友,那也就是我们最高贵的客人,你们还跟我们客气甚么?”说完,翻开盒箱,从内里取出了一大盘一大盘的好菜来。
李二向老四和老五挥挥手,正想要持续发话,俄然门外响起了一阵短促的拍门声。
李老二摇点头,他对本身这两位兄弟的悟性实在是非常的绝望,他说道:“两位弟弟莫非没有想想李侍郎为何要把我们兄弟三人招致麾下,为甚么要给我们好吃好喝的?你感觉我们有甚么一技之长足以让李侍郎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