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德章忍不住怒道：“你真是胡说八道！”

柴靖宇奇道：“莫非蔡大人的意义，是太祖天子跟周世宗尿不到一个壶里吗？”

最吃惊的，却还是宋清韵。

柴靖宇道：“丹书铁券已经不在国公府，如何拿得出来？”

在北宋，凡是读书识字的，都是儒门弟子，哪听过这等离经叛道的话？柴靖宇这番话，便更是荒唐了。

浩繁来宾更是吃惊，他们是方才听闻丹书铁劵被卖了。

“呃……”蔡德章瞪大了眼睛，差点没被憋死。

柴靖宇嬉皮笑容道：“我哪敢戏弄知府大人，我向来没说这东西是丹书铁券啊！可它确然是太祖御赐之物，想当年先祖周世宗和太祖天子结拜为同性兄弟，他二人在同一个尿壶中撒尿为誓，商定一起坐拥天下，同生共死，永不相负，并将那尿壶一劈为二，一半由太祖天子保存，另一半由先祖保存，厥后一代代传将下来，便是此物了。”

丹书铁券是太祖天子御赐的东西，这些出身王谢望族的人都不敢托大，更不敢坐着，纷繁站起家来，向柴靖宇躬身施礼。

蔡德章指着柴靖宇道：“你本日休要在这里胡搅蛮缠，普天之下，那么多贵族名流，哪一个不是世受国恩？哪一个家里没藏着一两样御赐之物？莫非仗着御赐之物，就能够为非作歹，横行犯警么？”

谈爱情谈爱情，越谈才气越爱情！

“孽畜！”柴老夫人不得不有所表示，痛骂了一句：“真是荒唐！”

谁敢说太祖天子跟周世宗尿不到一个壶里？如果太祖天子跟周世宗干系没有好得穿一条裤子，那太祖天子凭甚么替周世宗管理天下？周世宗的儿子又凭甚么将皇位禅让给太祖天子？

……

以是每次挥金如土的是柴靖宇，但她看上的倒是穷秀才陈文敬。

“卖了？”蔡德章佯作吃惊地问了一声，眸子里掠过一丝嘲笑。

“也就是柴家这活宝，才调得出这等事！”

却见柴靖宇点头道：“非也！这怎会是丹书铁券呢？这是太祖爷御赐的尿壶！”

柴靖宇一本端庄隧道：“如何是胡说八道呢？莫非当年太祖天子跟先祖周世宗结义之事，也是胡说八道？莫非当年后周世宗天子弃世之前临终托孤，也是胡说八道？莫非太祖天子将先祖宗训视如己出，也是胡说八道？”

作为青楼女子，宋清韵的特长是操琴唱歌，职业则是谈情说爱。青楼跟倡寮分歧，倡寮是消耗*，青楼是消耗豪情。真正大名鼎鼎的青楼女都是职业谈爱情的，她们自幼所受的教诲，不是当代人设想中那样，要学习三十六种房中术姿式，而是专门学习如何谈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