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头七那天，给我娘接生过的产婆，另有当时守着暖房的大夫，都俄然暴亡，尸身都没有停放，便仓促下了葬。嘿嘿，朱门深宅，王公府邸，有些事情，不是甚么人都能参与的！有人让你保大人，有人让你保孩子，你不管听了谁的，都是错！都该死！竟然还敢过来道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真是笨拙至极！”

老国公还是不睁眼，也不说话。

“我娘的身子向来还能够，恰好这一早产，便害了大事，有身并未足月，便形成了难产，好几个时候都生不下来，全部国公府乱成一团，我爹听到动静，便急仓促赶了过来……许嬷嬷说，我爹当时非常焦心，眼看环境不好，在暖房内里等着，见着血水一盆接一盆地往外端，顿时便按不住了，放大嗓门冲内里的产婆和大夫喊：‘我要大人！给我保大人！闻声了没？保大人！’

柴靖宇说到这里，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