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衣大汉一听,面前一亮道:“好呀,这个别例好,便利费事儿。我还正愁七夕不知给我那婆娘送啥子呢,这都有人帮着想好了,还送货上门。哈哈,好...”
姜琅发明柳飘飘钟爱白纱素衣,裙衫是红色的,连内里的抹胸和褒裤都是红色的,再搭配上她那白净的皮肤,当真是出尘脱俗,飘若天仙......
转过荷塘,姜琅看到一个二层小楼呈现在面前,小楼通体红木搭建而成,雕梁画栋,古色古香,虽不如快意坊的门面金碧光辉,但也是讲求高雅,别具匠心。这里应当就快意坊“花魁”飘飘女人的内室了。
“那倒不是,鄙人就是铺子里的伴计,主如果对飘飘女人不好...”姜琅道。
只见幔帐轻纱后,坐着一小我,不是柳飘飘还能是谁?柳飘飘一副慵懒之态,仿佛是刚起床,正坐在锦墩上梳着如瀑的青丝。身披一件薄纱,几近透视的,内里秋色一览无余。柳飘飘香肩外露,内里是一件绣边锦缎的抹胸,胸前的一对雪峰仿佛是要破衣而出,抹胸紧绷,往下是窈窕细腰,抹胸过分短促,平坦的小腹上还能看到肚脐…
“这上面写的甚么呀?”一个粗布大汉问道。
传闻姜琅要开溜,柳飘飘忙道:“姜公子且止步,本日相邀是有事奉告,且等奴家梳洗穿衣后细谈。”
“咯咯...”
......
锦衣士子点头道:“确切如此,一看便是大师之作。只是这画里的仕女我怎看着如此眼熟,仿佛是快意坊的飘飘女人...”
鼓吹打出以后,接着就该送信儿的和送餐的忙活了。姜琅特地在茶食铺侧面开了一个小门,专门找个了几个读书识字的伴计,在那边记录订餐信息和传报送餐地点,那些乞丐不识字就很费事了,姜琅特地对那些送餐步队停止了培训,不要求他们能会写字,但是必然是要能看懂的。
四周的几个墨客,鄙夷的看着这目不识丁的粗人,但又怕不说挨打,只得将上面的笔墨念了一遍。
“小生看这书画非常不俗,不如揭一张归去细细研讨一番。”一士子说罢,揭下一张塞在了怀里。
姜琅将笼屉放在圆桌上,正筹算转成分开。只听东厢传来一个呢喃的声音:“姜公子止步。”姜琅听到声音凑畴昔一看,不由有种鼻血喷涌的打动。
铺子里现在不似畴前那么人流澎湃了,但是流水并没有比之前减少,反而比之前有高涨的趋势,这让姜琅非常的欣喜。
“姜公子是怕本身名声受损吗?”柳飘飘调笑道。
这日,姜琅正清算着铺子里账目,伴计送来一个订单。姜琅拿起来一看,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上面写着:绿柳巷快意坊飘飘女人,指定送餐人:姜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