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点头承诺,又要叶言出去送送,叶言早已火冒三丈,毫不睬会,苏氏只能感喟苦笑。
哪曾想嫁给了叶言他爹生了个白胖小子,一家人还没有过几天舒畅日子,丈夫和娘家亲人接连过世。
“侄儿就请二棍叔给我们母子拿个主张吧。”
叶言在一旁冷眼观瞧了半天,心中只是嘲笑,刘二棍今儿前来那里是说事,清楚是来拆台的。
刘二棍紧了紧衣衫,恶狠狠的朝着叶言冷哼了一声,这才笑道:“我自是不与小公子计算,只是小公子的脾气忒大了一些,可不像当年叶相公那般随和。”
苏氏一听这话,顿时急了,蓦地站了起来,心头一揪,一口气没提上来,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宿世作为买卖场上的青年才俊叶言来讲,别的不会,这做买卖就是一弟子意。
他拍了拍他娘苏氏的肩膀,表示他娘先沉着下来,笑问刘二棍道:“二棍叔体贴我们母子二人,做侄子的心中也是万分感激,不过侄儿猜想如此卑劣的景象,二棍叔怕是早已有了妥当的体例了吧。”
“往年的时候还能从西头往运河泄洪,可赶巧的是,本年南边盐税交赋,另有很多的石头运来,大水漫了官船那还了得,这不乡里还在传言,说是要往我们东头倒灌。
这四万多块钱的债务,放在眼下贫寒的叶家来讲,或许的确是个大困难。
并且他还出过一本专门研讨运营之道的册本,虽说不能用博览群书来描述他,但是写写诗词歌赋,吟诗唱曲儿,也是不无精通。
随便写一篇当世没有的后代诗词歌赋出来,赚些银钱,再用这些银钱赤手起家,这点题目不就迎刃而解了。
但叶言但是穿超出来的当代知识分子啊!
叶言闷闷不乐,听他娘哭诉,俄然脑海中冒出了一个主张,道:“娘,五十来两银子,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您别哭了,这事儿交给言儿想体例吧。”
这五十两从钱产业铺落第债来的银子,但是他娘苏氏的芥蒂,五十两银子,叶言也是在心底合计过,遵循宿世银钱的采办力对算,一两银子大抵在六七百的模样,临时就算他八百,也就是说叶家现在的债款本钱加上利钱,一共是欠了四万五出头的模样。
“我,我也没说卖给我不是。”刘二棍冷不丁的被叶言这么一喝,内心本来就是有鬼,不由有些发怵,身子向后一退,坐着的凳子一歪,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你放屁!这些田产都是我爹一辈子积累下来的,你让我家卖田?临时不说你客岁的地租还没交出,单是你这番话,不是让外人戳着我脊梁骨说我败家子?”
此时已经傍晚五点来钟,家家户户也已掌灯,叶家院子里还没有安静。
叶言赶紧拍着他娘苏氏的后背心,安抚她安静下来,甄了一杯茶水递给她,扶她他坐下,看了刘二棍一眼,道:“二棍叔,你这不是在恐吓俺娘俩么,我娘的病还没好呢,客岁发大水,我们东头的地都好好的,本年就得闹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