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别人这么说的话,叶言恐怕还真的接管下了,可面前的这位来头太大,不显山不露水的,叶言也摸不清他的路数,还真不好承诺。
叶言道:“就叫《三国演义》吧!”
递给中年儒士和叶掌柜两人看,二人接过手稿来,看了几眼便是被内里的故事给吸引住了,饥不择食普通,一目十行缓慢扫过。
叶掌柜倒也干脆,还未等中年儒士开口,他先说道:“我看子羽兄也用不着难为他了,他家即为先师先人,孩子又生的如此才调,作为先师的门生,我也要搭把手不是。
中年儒士沉吟了半晌,方才说道:“我知你不平白受人恩德,但是你与我家孩儿有恩,我助你一些理所该当,再加上你家乃是我先师先人,以报先师种植之恩,莫再执意回绝。”
“哪有抓得住啊,人早就跑的没影没踪了,言小哥是以还受了伤害,卧病在床了大半年,这不么,我刚回家便是听到了堂弟小七和我说与,昨儿个外城的西门庆还差使媒婆去他家说亲,想要强抢他母亲去做斗室。”
中年儒士见叶言另有些踌躇,了当的喝道:“此时就此决计,休要呱噪了。”
接着又对叶言道:“不过方才你开的六四代价,这决然是不成能的,毕竟如果传出去了,这同业的买卖就没法做了不是,干脆我们五五开,对半分如何?”
不过他也不想获咎了面前的这位大人物,如果此人在汴都城中有些干系,那给解试管事的捎个话,他这解试还想不想插手了。
就在这时,叶掌柜俄然一拍大腿,赞叹的问向叶言,道:“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十几年前的时候,苏家的女儿嫁给了城东的叶家,不知是你家否?”
叶言纠结了一会儿后,将油布包裹内里的统统文章诗词尽数的取了出来,《三国演义》大抵十回的章节目次,厚厚的一叠,乃是叶言与他娘亲苏氏五六天赶制出来的。
“唉,人道是世事险恶啊!看来是我错怪了你了!”中年儒士一听到蔡京的名头,那紧紧握住的手,也是无可何如的放松了下来。
叶言道:“叶掌柜,您支应我的那些,您大可在今后扣除就好,我固然爱钱,可也不能亏了您不是,归正今后我们有的买卖是做。”
叶掌柜笑道:“这不消说了,你即便不说,我也会支应的,再说这也是行里的端方。”
中年儒士和叶掌柜皆是笑道:“哈哈,如此可教也啊!”
叶掌柜冲动的说道:“子羽,你有所不知啊!你这叶小哥母亲是谁的先人?她是苏轼,苏东坡先师的亲孙女啊!”
叶掌柜鼓掌奖饰道:“好,就叫三国演义,名字浅近浅显易懂,但看名字就晓得要讲的故事,既然名字肯定,那我先付出你二十两银子,前面十两银子我会在你的红利中扣除,前面的十两银子也是如同子羽兄普通,算作我的情面,今后如果你另有好文章,尽管拿到我铺子上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