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盐丁么?哎哎哎,打错了,打错了。这是盐运司的盐丁兄弟们,快停止。”
“啪”。
叶言哈哈大笑着下了竹梯,一边就笑眯眯的朝着李瘦子道:“你还狗拿耗子不?还多管闲事不?”
方一上前抬手就打。
转头就开口问道:“崔丁头,你们盐运司今儿吃错了甚么药了?好端端地如何跟民人闹起来了,弄的一个个民人跟发了疯似的和你们火拼?”
李瘦子犹自对劲洋洋的打单,倒是令叶言蹙起紧来。
今儿这是如何了,胆量不小啊。谁借的,白文中阿谁大傻叉?
那李瘦子此时肠子都悔青了,只恨现在有双翅膀能飞出天外才好。
“哎呀,是林捕头来了。来得好,来得好!林捕头快给我把这帮贱民抓起来,东城贱民,胆敢抵当我盐运司盐丁。老子今儿不弄死你们,老子不姓崔!”
叶言那里肯让他走,干脆叫了几个半大小子们就将李瘦子数人都绑了,全数塞在自家柴房里。这头又仓促爬上竹梯去探看。
他正要爬上竹梯再去探看,却不想此时正筛糠般颤抖的李瘦子却笑了起来。
只见他甩手就是一个巴掌:“就你废话多,凭地呱噪。”
却苦于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狠恶挣扎着就要往外跑。
只见东城大街上远处乌泱泱一大群人走来。
“就是,你们东城当差的都眼瞎耳聋啊。怎地这会儿才来,老子们都挨了好一顿苦头了。从速把这帮贱民给老子抓起来,转头先给老子们摆一桌压压惊。要不然,等我们我们大人返来了,可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正中脑门!
这会开口的,是正扮演着义愤填膺的民人角色的坐地霸王。
崔丁头便有些愤怒,老子跟你客气是看得起你,你个老子眼里连狗都抵不上的,竟然真拿起了乔来。
“啪”。
个个带着右插鸡毛的帽子,手提水火棍。
这不恰是林小七他爹林捕头么,可算是来了!
无人应对,只是冷不丁人群里俄然飞来一块板砖。
他是工头做事的,不是部下那些愣头,先咳嗽一声止住了部下们胡咧咧。
闻声识人,叶言定睛一看。
叶言一愣,这又是谁来了?
一个黑脸班头带队,满头大汗的迎头而来。
“林捕头你让开莫脱手,免得受连累。老子们本日既然动了手,摆布也是要吃板子的。不如干脆打个痛快。打,打的这帮牲口管我们叫爷爷。往死了打!”
李瘦子一听这话,顿时呜呜叫喊起来。
就怕叶言一言分歧,狗急跳墙将他推出门外。
却在现在,俄然一声锋利的哨声吹响,只听到外头大街上呼啦啦连续串脚步声劈面而来,听动静怕不下有近百人之多。
“哦哈哈哈哈,是我帮向来了。小狗儿,你乖乖给老子跪了吧。先叫声爹,叫的老子舒坦了,待会儿还能动手重些,看在你斑斓老娘面上,刚才那顿皮肉苦,老子就给你减半算,打断你双腿就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