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转头一看,顿时一愣。
“大哥,救我!”一把抓住了陈阳的腿。
大哥?几名男人听了,转头看着陈阳,笑吟吟的说到:“你,是他大哥,好,那就好办了,这小子欠了我翠云楼三百六十贯钱,该如何办,我们筹议一下吧。”
说着,几名男人,同时大笑。
这就输了三百一十贯啊,卧槽,这是甚么观点?陈阳做小货郎的时候,一个月最多也赚不了五贯,大部分时候,只能赚两到三贯。三百一十贯,那就是他五年多的纯支出啊。
“牛八斤,我看你小子还往哪跑。”
燕青不负“荡子”之名,为了招揽茶客,也拿出来本身的特长绝活。吹弹唱舞、戏法围棋,无一不会,无一不精。有些时候,也客串一下平话人的角色。
本日初三,还恰是玩关扑的日子。
陈阳一惊,这个臭小子,比他还大,竟然厚着脸皮管他叫大哥。
“五枚!”
“陈阳,终究找到你啦,拯救啊,兄弟摊上大事了。”
这小子他真的熟谙,他叫牛八斤,是陈阳的铁哥们,也住在西大街,他爹开了个木造坊。没有想到,几天不见,竟然从这里钻了出来。
“赌注是多少?”
陈阳暗骂,你可真会给老子谋事啊,五枚铜钱,那就是赌了三十一倍。如果对方押了一贯钱,牛八斤就要输给他三十一贯。
陈阳内心大喊不利,本来的阿谁陈阳,都招惹了一帮甚么人啊!
为了有个好位置,很多人一大早就来占位。天还没亮,孟记茶坊还没开张的时候,就有人挤在内里等待。乃至,为了抢一个好位置,有些茶客,不吝大打脱手。
“……”
牛八斤这才不美意义的说到:“比来不是关扑日吗?兄弟,兄弟不过是手痒了些,去翠云楼玩了几把关扑。”
这谁啊?头一次见面,二话不说,张口就要拯救。
“你不说甚么事,让我如何帮你?”
至于宋文杰,这几天,终究能放心的待在茶坊。听了几天,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因为弄法简朴,随机性强,运气好的话,用较少的代价就能获得庞大收益,不管在布衣还是士大夫中,都极其风行。乃至有人痴迷此道,不务正业,乃至于影响了百姓的普通糊口。鉴于此,当局下过禁令,不准擅自玩关鞭挞赌。每年只在除夕、冬至、寒食三大节日,各放关扑三日。
牛八斤神采更丢脸了,带着哭腔说到:“我,我想回本来着,多掷了五次。”
一个身上精干,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年青人站到了他的面前,一副很焦急的模样。
有陈阳和燕青这两人在,茶坊的买卖极其红火,不到三天,就卖出了四千份之多。要照这类速率,过不了几天,他们的任务就能达成了。
陈阳干张了张口,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算反应过来:“牛八斤?你赶上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