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墨客道:“这画舫是畅某花两贯钱租来的,你说借就借?你果然要借也行,拿一贯钱过来,我大人有大量,就不与你一个下人计算……”
因为要避风,以是他尽量选比较背风的处所走,这一来不知不觉就偏离了主街道,拐上了一条沿河的巷子,这里背街临河,是那些青楼楚馆开后门后窗的位置。
白袍墨客从速闭上嘴巴,不敢说了。
这小女人穿戴一身月红色衫子,身材苗条,声音甜美,满身高低无一处不俏,她说完眼睛往刘寻身上滴溜溜一看,刘寻便感觉打心眼里欢乐。
老鸨梅赛花正坐在一张桌子前面打盹儿,听到有人出去顿时精力一震,看清楚是一个奴婢打扮的下人,便有些瞧他不起,冷冷地问:“这位小哥是要寻人还是作乐?”
行了两里多路,刘寻让船娘把画舫停到岸边后跳下船,白袍墨客怕刘寻去而复返,催促船娘快开船,莫要让他再上来。
女子熟视刘寻很久,俄然说:“奴家卖艺不卖身,不陪客人过夜的。你要寻乐子,畴前门出来,自会有姐妹接待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寻点头道:“好。”
刘寻有些愁闷地在衣服上蹭了蹭湿漉漉的手,发明怀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拉开衣服一看,只见腰间还缠着一串铜钱,起码有七八百文之多,昂首看了看女子窈窕的背影,俄然想道:“老子上辈子对罗静怡断念塌地,一辈子只要她一个女人,没想到她竟然给我带绿帽,太也不值,老子这辈子不做那种好男人了。”眼看着女子就要进门,刘寻赶紧追上去道:“小……女人,你今晚没有客人吧?”
刘寻没好气隧道:“借船用一用。”
梅赛花一愣,脸上的笑容有些僵,道:“阿月是清倌人,她只陪客人吟风弄月,喝茶唱曲。官人还是别的选一名吧。”
刘寻道:“本官人就喜好阿月女人,其他的人谁也不要。”
“啊对不起对不起,奴家不是用心的!”
女子低头啐了一口,把身子收了归去。刘寻手中拿着一条湿漉漉的女人的亵裤,抬头大声喊道:“喂,你内裤不要了吗?”
刘寻道:“甚么也反对不了我泡……嗯,对阿月女人的倾慕之心。”
刘寻跟着小丫头上了楼,走到最西边的一个房间前,小女人让刘寻往中间躲一躲,本身上前拍门说:“阿月姐姐,我是蓼蓼。”
刚才刘寻也不过是心血来潮,这时见这女子这么有本性,他反而更加想要一亲芳泽了,见女子已经关上了房门,后门必定是进不去了,干脆绕归去从正门出来,他今晚要堂堂正正地包下她。
没过量久刘寻就看到位于一楼的阁楼后门“吱呀”一声开了,女子走了出来,刚才只看了她的脸,刘寻便感觉这女子长得都雅,这时真人站在他劈面,更感觉对方身材高挑,端倪如画,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