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乔歌颤颤巍巍的抬脚跨上浴桶,谁知脚底打滑,“哎呀”一声,跨出的脚又落了归去,踩在了一块非常柔嫩的处所......
最难堪的是姻乔歌现在坐在浴桶里,浴桶的大小不是那种能够容下两人的宽度,以是姻乔歌现在是坐在甚么东西上面的,这个题目姻乔歌也完整不想去想!
“哦......”温昭神情变得玩味,仿佛带着一丝恶兴趣,“阿谁镯子呢?”
“……”是温昭!竟然是温昭!
温昭穿戴红色的束腰长衫,内里披了玄色滚金边的外袍,三千黑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脸部线条被暗淡的烛光温和,都雅得惊心。
“有一名浮裕宫的宫女,走到一半她俄然归去了。”
姻乔歌镇静的收回脚,糯糯道:“对不起。”
“轻则斩首,重则......满门抄斩。”姻乔歌心中一沉。
“温叔叔,我被人追杀了......”姻乔歌声若蚊蝇,诡计用本身楚楚不幸的眼神去转移温昭的重视力。
这一次姻乔歌很细心,再也没有脚底打滑,出了浴桶后,身上的水哗啦啦流了一摊,狼狈的杵在原地。
“你说萧贵妃送了你一个蓝白琉璃金丝镯?”
姻乔歌裹着外袍瑟瑟颤栗,“是,我刚从萧贵妃那儿返来,就被追杀了。”
她觉得是萧贵妃派人来杀她,便想着将萧贵妃送的东西扔在树林里,就算有甚么不测,世人找到阿谁镯子,必然会思疑萧贵妃。
但氛围中回荡着一股潮湿的水汽,还带着一丝皂角的芳香。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里,温昭只看得见姻乔歌亮得出奇的眸子,另有坐在本身某个部位的......
随即浴桶里也传出水声,看来是温昭也出来了,一阵轻风抚过,黑暗中传来衣服布料的摩擦声。
既然关键她,那她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你还要坐多久?”温昭冷冷开口,完整没有白日时的和顺。
“以是萧贵妃实在是想对于你们姻家吧,那么如此说来,今晚追杀你的人就不是萧贵妃派的,她还等着明日的好戏,何必多此一举。”
或许是帐篷的仆人在睡前沐浴过了。
姻乔歌摸索着往前走,还要用心去重视阿谁追她的人有没有出去。
“不对,”姻乔歌俄然点头,眉头紧蹙,“她不成能明目张胆的对于姻家,若明日来的人不是禁卫,而是浮裕宫的人呢?”
不管是谁了,就算是天子的帐篷,她本日也要出来了,过后再告饶不迟!
姻乔歌不免想到,两辈子结婚两人都没来得及圆房,没想到竟是在这个时候与赤身裸|体的温昭相见了,想起来另有些讽刺。
温昭抓着姻乔歌的手越来越收紧,姻乔歌不晓得那是气愤还是别的甚么情感。
一睁眼直直的对上一双深沉阴暗的眼,姻乔歌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