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凂的确快被气死,命人将姻乔歌拖起来扔出去。
姻乔歌低低的抽泣着,抬开端望向萧凂,一双眼通红,看起来委曲至极,嘴里却幽幽道:“我不。”
“把霍盈带过来。”天子沉着开口,没人敢违背,当即有人小跑了出去。
“你是哪家的女儿?为何要贵妃为你做主?”天子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霾,气势压得姻乔歌心中一抖。
本来是霍盈......
这一闹就把萧凂闹来了,天子还在萧贵妃的帐篷里,萧凂很顾忌姻乔歌影响了天子的表情,抬高声音道:“你在这做甚么,还不快起来!”
姻乔歌口口声声为萧贵妃摆脱,但她越是如此天子的神情就越是阴霾,萧贵妃看在眼里急在内心,恨不得亲身去将姻乔歌的嘴缝起来。
“她一大早就在这里混闹!”萧凂指着地上的姻乔歌。
萧凂也不甘的跟着跪下。
采荷抖着腿跪下,“我不晓得,我真的甚么都不晓得!”
萧贵妃心中暗骂霍盈阿谁只会好事的猪脑筋,将目光移向天子,等着天子的示下。
姻乔歌端方的坐下,娓娓道来,“禀告皇伯伯,昨日夜里贵妃娘娘叫我来了浮裕宫说话,夜深了我便归去了,本来是浮裕宫的宫女送我归去的,成果谁晓得走到一半时那宫女俄然就跑了,然后......然后就有一个男人拿着刀想要杀我......”
姻乔歌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眼中满是惊骇。
“姻家的?”天子眼中一亮,表示人将姻乔歌扶起来。
第二日,姻乔歌一大早来了浮裕宫的帐篷,宫女奉告姻乔歌天子与萧贵妃还未醒来,姻乔歌便顿时明白了为何温昭要她带针来。
哪晓得姻乔歌眼眶一红,喊道:“求娘娘为我做主啊!”
谁知她剐姻乔歌这一眼被天子看了个正着,天子将手中的玉葫芦扔在霍盈脚下,摔了个四分五裂。
天子这亲热的腔调让萧贵妃与萧凂心中一突,这类慈父的神情,就连萧凂都没见到过,心中对姻乔歌不免妒忌起来。
采荷吓得眼泪横流,叩首道:“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姻二蜜斯,不关我的事啊,我也是被迫的!”
对于霍盈各种放肆放肆的行动,天子早就心中稀有,此次底子连求证都不消,就直接定了霍盈的罪,或许不止是因为霍盈,或许还因为对霍家积怨已久,姻乔歌就不得所知了。
“这是做甚么?”天子凝眸看向萧凂,想让她给个解释。
萧贵妃呼吸一滞,被天子冰冷的眼神吓到了。
采荷双唇爬动了好久都没出声,脸颊惨白,或许是在心中衡量了一下利弊,终究闭眼开口道:“是郡主,是郡主让我这么做的!”
“混账,你和谁讲情分呢,还不快说!”萧贵妃痛斥道。
这下动静更大了,天子与萧贵妃终究从帐篷里走出来,两人已经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