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雅竹眉头一皱,将凤鸣岐的手放到本身小腹上,“摸摸看,我们的孩子在动呢,如果我对你还是三心二意,是不能给你生孩子的。我已经把甚么都给你了,想赶我走可不可。我这个凤家大太太当定了,将来不管你和日本人斗还是和袁世凯斗,我都要陪在你身边,休想让我分开你半步!你如勇敢赶我走,我就去爹的灵位前面哭,让老爷子给我做主。”
凤鸣岐看了他一眼,“既然将军承诺,那你就要好好干,干出个花样来,别给咱运河后辈丢脸。你这不碰枪得弊端得改,将来打到通州时,你要当不上一个好枪手,就别来见我。”
“大少!你闻声了吧,松坡将军说俺能行呢!”连壮镇静得几近要跳起来。
“嫂子的事能够想,做亲家不急,娃娃亲这类事,可不是我们反动党人该做的事。”
“丢了它,为甚么?”
关雅竹将头靠在凤鸣岐肩头,伉俪两人瞻仰天空,但见红日高照,霞光万道,江山大地一片光芒。
“那我就盼着那天早点来了。”
“那天我们能瞥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