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连城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持续冒险,终究听劝,分开了。
终因而来了。
“七日毙的解药,有吗?”沈连城举高了嗓音问苗疆人。
“恐怕我体内的蛊毒未有除尽,特来请那苗疆人给我一个精确的药方剂。”沈连城不避讳,直言说出本身的企图。
“会否藏匿了起来,隔一段时候还会发作?”沈连城摸索着问了苗疆人,想了想干脆道:“我还是买一瓶能解七日毙的药吧……”
“如何会?何大夫的医术但是宫里的太医都称好的,他说你没事了,就该是没事了,阿蛮何必担忧?”黄氏欣喜沈连城的话,听着好似授意陈嬷嬷施蛊之人当真不是她似的。
终究来到阿谁苗疆人家里了。
“若不是来做买卖的,就请回吧。”有人在家门口废话,苗疆人有些不耐烦。
一波平去,黄氏和陈嬷嬷承诺带沈连城去见阿谁苗疆人。可她们不明白,沈连城都不究查她二人的罪过了,还要找那苗疆人何为?
可沈连城并不放心,反倒狐疑更甚。毒蛊转为欲蛊,是驯良堂的何大夫说的,也是好几位天下名医说的。一人之言不敷为信,多人言之,便教人不得不信。
默了半晌,苗疆人收回天蚕丝,沉吟道:“你身上并无蛊毒流窜,请回吧!”
他着一袭红色布衣,浑身高低除了手中一把玉笛,再没几个值钱的。他乌黑如墨的长发,没有玉冠装潢,只用红色布带随便地束着。便是如此,他出尘的模样和颀长的身形,还是让他出落得像个神仙。
陈嬷嬷一吓,低了头忙在前头带路。
陈嬷嬷闻言大惊!本觉得沈连城不再究查了,却在这个时候等闲地就将人抛了出去……
“主公不认得她?”苗疆人侧目,很有些不测,而后道:“她就是沈括最心疼的阿谁孙女,沈连城,主公要我害的人。”
她就是沈连城!十四岁的沈连城,原是那副机警娇俏的模样。
黄氏和陈嬷嬷听了苗疆人的话皆松了口气,青菱则按捺不住暴露了几分欣喜,“女公子这下可放心了。”
“阿蛮,你……”黄氏蹙眉看沈连城,倒是忽而想明白了——老是要支出代价的!沈连城岂会等闲地放过她。
诺大的屋子,倒是堆放着很多的杂物和瓶瓶罐罐,的确让人没有落脚之地。而屋子的仆人,盘坐在角落里,背向着门口,戴着斗笠,晓得有人来了,也不转头看一眼,只用那历经苍茫的声音问:“要何用处?”
青菱护到前头,也很有些不安。黄氏则被陈嬷嬷拉着后退了几步,一副随时筹办跑路的架式。
既然大娘子发话,当家主母又无贰言,洪祁虽有猜疑,却也一声令下,当真让人将陈嬷嬷拿下了。
“你们来此何为?”黄氏见洪祁带人来,很有些惶恐,只怕他们是来抓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