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高傲自傲的口气,萧氏心头一松,也没那么担忧了。恍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她忙提示沈括道:“那阿蛮没事了,你还不把那两个面首送走?留在府中成何体统?”
“那便罢了。”沈连城忙拦了玉荷,好颜道:“既是你家二公子不得空,我明日再来。”
沈连城倒清楚,陈襄并非危言耸听。只不过,因她过后服了七日毙又服了七日毙的解药,事情今后离开了他的掌控罢了。
“老夫觉得,蛊能杀蛊,却不能生蛊。七日毙转为欲蛊一事本是无稽之谈。若非说昨日娘子体内确有欲蛊作怪,那……呵呵,”老者又是发笑,“老夫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了。但老夫敢拿项上人头做保,现下娘子体内,绝无欲蛊。”
“这倒是为何?”沈连城不解。
想及此,她表情不由大好。
她堕入深思,没再言语。
他们对沈连城又是诊脉,又是放血,做了好一番旁人看不懂的事,终究得出了同一个结论:沈连城体内,并无蛊毒。
翌日一早,京都三位德高望重晓得巫蛊之术的苗疆人被请到了太傅府。
“你这帖子上不写了嘛!我家二公子说了不见就是不见。”那家奴见玉荷拿太傅府压人的气势,不由得没好气来。
只是分开临安城之前,她想见一小我。武成侯府薛二公子,薛戎。
沈括萧氏相视看一眼,倒都点头表示认同。
此中一斑白胡子的老者闻言做笑道:“老夫这辈子还未见过能在人体藏匿行迹的蛊毒。娘子说的七日毙和欲蛊,都是不成能藏匿于人体不现其形的。”
别的几人纷繁点头拥戴。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
“这……”
上一世,他能接管本身糟粕之身,这一世,她只是失了处子之身,他更是不会在乎的吧?只是,想要在一朝一夕之间结识他,并让他像上一世那样爱上本身,仿佛并非易事。
“不忙。”沈连城倒是插嘴,看了沈括道:“那陈襄行迹不定,若知我身材无碍了,怕是很快会有下一步行动。人在暗,我在明,只怕防不堪防。倒不如留着这两个面首,以掩人耳目。”
那家奴顿了顿,接着道:“但此前我家二公子实在喜好的是骠骑大将军府的周二娘子,因了侯爷和侯夫人看上了您,才强让他断了对周二娘子的动机。而周二娘子偏生在前几日许了右光禄大夫何家的宗子,害得我家二公子再无机遇了。您想想,我家二公子能愿见您吗?”
想她祖父运筹帷幄,辅弼天子,对奇门遁甲之术很有研修。她自小跟在祖父身边,不说学到一二,倒也耳濡目染。对于捉陈襄一事,她心底已大抵有了主张。
此结论一出,沈括和萧氏眼中皆是欣喜。沈连城也感觉欣喜,但更多的倒是惊奇。“莫不是埋没了,诸位诊断不出?”